了在场所有人的瞩目。

这就是她曾经喜欢的男人，俊美、温和、体贴，美好的像是冬日里的阳光，不是很亮，却暖暖的。

这一瞬，季瑶突然有些犹疑了。

黑暗中，慕敬霆注意到季瑶望着慕清川的眼神，心下突然一酸，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轻声道：“不要让一切前功尽弃。”

他的话像是一阵寒风，顷刻吹散了季瑶心中所有对过去的回忆。

没错，过去慕清川有多美好，也就代表他现在有多残忍！她不能在紧要关头心存不忍。

“我知道。”她回。

很快，慕清川的简短宣讲结束，他短短的一席话，有趣的介绍了新产品，让人对之后的产品介绍产生极大的兴趣。

慕清川从台上退下，大屏幕开始播放产品短片，这次慕林分公司发布的新产品是一款新型电子产品，独特的设计和新颖的外形都让人十分期待。

他刚从台上下来，就有一个男职工跑到他身边，神情紧张，他压低着声音喊：“慕总不好了，短片的视频突然不见了，现在用的这个是半成品，后面的根本不全啊！”

慕清川惊住，“怎么可能，之前明明检查了那么多次！”

男下属道：“对呀，您也是检查过的，可是刚刚要放的时候电脑里的视频突然就消失了，备份也被删了，只有之前存在另一台电脑的半成品，现在先顶上了！大约还有五分钟后之后的内容就空了！”

这是慕清川接手分公司的第一个大项目，绝对不能就这么搞砸了，他目光朝向慕敬霆的方向，对方神色自若，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视频。

*****

慕清川在心底冷笑一声，转身去后台，正疾步向前，却在半路碰到独自站着的季瑶，明显是在等他。

“你先回去。”慕清川对男职工道。

“是。”

慕清川一步步走向季瑶，而季瑶，也一直望着他，神情没有丝毫动摇，她这样不禁让他想起慕敬霆平时的表情，令他内心产生焦躁感。

“是他做的吗，瑶瑶？”他直接问，“你也参与了？”

季瑶没有马上回答，两人成为今天这种对立状态真是她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想过的，她知道，今天的事一做，她与慕清川就是彻底的敌人了。

“你后悔吗？”季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出口问他，“你放弃了我，放弃了原来的自己，和根本不爱你的汪诗情订婚，做这些事请的时候，你有没有后悔过？”

慕清川：“瑶瑶，如果你还爱我，就把事情告诉我。”

“……你后悔吗？”

“是慕敬霆做的这些对不对？他教你说什么了？！”

“……你后悔吗？”

无论他说什么，季瑶只是问这一句话，顿了顿，慕清川表情坚定：“我不后悔，从来都没有。”

听到他的回答，季瑶低垂下头，身子颤抖两下，慕清川看出她的松动，上前握住季瑶的肩膀，柔声道：“瑶瑶，告诉我，视频在哪里？”

季瑶握紧拳头，偷偷把手藏到背后。

慕清川怎能不发现，他抓住季瑶的手，“给我。”

季瑶抬头，双目紧紧盯着他，“这东西这么重要吗？慕敬霆拼命藏着，你又这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