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脑勺把口中的氧气汲取得一点儿也不剩,直到我呼吸困难开始挣扎,他才放开我。
我喘着气,脸涨得通红的靠在他身上,大脑大概缺氧,整个人都处于当机中。
于是,我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候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的,你有没有一种自己在和自己亲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