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身体紧绷，没有回话，静静的听着。

老人笑了笑，也不在意，继续道：“方魔主，你对道祖界了解多少？”

方知意摇了摇头，道：“自然不如前辈了解的多。”

方知意从来到这个世界到今天，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五年。

虽然现在的方知意在道祖界也算是一方巨无霸，但要说了解……方知意觉得，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可能还不如他手下的一些人了解的多。

道祖界的水，太深太深！

九天，十域，人族，妖族，神族，古族，界海关战场，生命禁区，无归之地……太多太多了。

老人听到方知意这句话，笑的笑，道：“方魔主不用自谦，你可以说是我见过的所有人族，最天资纵横的一个了，人族能拥有你这样的一个人，说实话，我很羡慕。”

方知意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听着。

接下来，老人和方知意你一句我一句没头没尾的聊着。

不过方知意大多都是沉默，老人说的最多。

两人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突然，老人话锋一变，看向战场，淡淡道：“方魔主，这场战斗是时候该停下了，天妖域不同于其他九域，你拿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