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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珍贵的东西不就是君拂?
这才是檀邈凡不让君拂出门的原因。
太子府邸越是平静。
越是叫人觉得是在酝酿一场大阴谋。
太子此时,说不定已经勃然大怒。
此时,最不适合出门。
檀邈凡爱恋地吻着女人娇嗔的额头。
用唇将她褶皱的眉峰抚顺。
就算是在睡梦中,她也这么的不开心。
殷红的小嘴,蠕动。
“檀越,救我!”
四个字,让檀邈凡北极冰川的心霍然破防。
男人眼里有阴霾盘旋。
海棠花散落的山路。
阳光万里,暖风兮兮。
可他俊美逼人的脸庞,却不见半点暖意。
犹如那寒川刻骨,冷冽嗜人。
比太子府的气氛还冷。
太子府。
最近已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
走路不敢大声。
说话不敢大声。
做事不敢大声。
就好怕会惹怒一头沉睡中的狮子。
书房。
里面的冷气更是冰封万里。
“还没找到?”
下面跪着的两个下属,头不敢抬:“请殿下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本宫给你们一个机会,谁来给本宫和本宫的太子妃一个机会?”
“滚下去惩罚。”
太子把手里的竹简扔出去,砸在两个男人头上。
两个男人顿时头破血流,也不敢擦。
蠕动着膝盖,瑟瑟发抖地退出去。
外面,站着太子新封的小妾。
太子对外宣称,太子妃病重,被接送到后园去了。
大家也都信以为真。
太子妃的确身体不好,刚中了毒。
生病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只是这君悦悦可不这样么想。
她是清楚地知道,君拂逃婚了。
那晚,和太子颠鸾倒凤的人是她。
那个女人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
她在第二天跟太子殿下说出实情。
可是,太子殿下并不信。
为了堵住她的嘴。
太子给她封了个侍妾做做。
这女人就变着法儿来找。
她是想取代君拂的位置?
她做梦。
君悦悦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太子殿下一定可以看到她对他的真心。
只有她才是真心待他。
君拂那女人就是在利用他。
那个坏女人。
水性杨花,给太子殿下戴绿帽子。
烂人。
烂到根儿了!
她看着两个头破血流的安慰从里面出来,而门口两个冷酷的守卫拦着她不让进:“三夫人,还请离书房远点,别让我们为难。”
“两位大哥,我真的只是想给太子殿下送点亲手做的糕点,又不会像上次那样,绝对,绝对不会让殿下生气,我保证?”
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一抹郁闷。
她还敢提上次。
上次就是她诓骗他们,说只是进去放个东西。
放完就出来。
结果,太子殿下进去。
她都没出来。
连同着衣衫不整的她本人和她带进去的点心被太子殿下恶狠狠丢出去。
害的他们两个也因玩忽职守之罪被太子殿下责罚。
屁股现在还在疼。
这次,说什么都不能放她进去。
这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法子勾引太子。
听说还给太子下药……
这种行为,真是深恶痛绝。
看着柔柔弱弱的,小白花一样。
骨子里玩这么浪呢?
“两位大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太子最最最宠爱的小妾,让开我要进去,高点冷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担待不起。
但是放她进去,他们更担待不起。
“你们真是……无可救药!”
“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活该这辈子没女朋友。
君悦悦暗忖。
就在她搜肠刮肚之际。
门吱呀被打开。
里面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这张脸她好几天没见。
如同一辈子没见过似的。
她这眼神,在俩守卫眼里。
亦如那饿狗看到一块肥到流油的肉。
“太子殿下!你终于出来了!”
君悦悦还带着现代人的思想。
只要身体给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