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寒扣着她细瘦苗条的腰,吻了超过三十秒后才罢手。
啪——
女人扬手,一巴掌抽在他英俊的脸上。
她穿着旗袍,凸显玲珑娇艳的身材。
一张脸特意画了惊艳的妆,眉目如画,眼尾点了一颗痣,更显妖气冲天。
面对这样一张宛若狐狸精般的绝世容颜,就算是生气也是好看的。
路清寒被打地脸侧过,仿佛是才被打醒。
“抱歉,我刚刚喝了点酒,认错人了,还以为你是……”
他没说完。
众人恍然大悟。
敢情这是把这位外来户当小公主了啊!
理解理解。
“你手没事吧?”
众人郁卒。
大哥,您现在关心地不应该是小公主生不生气嘛?
您管她手疼干啥?
君拂甩开他的手:“不用。”
说完就走。
路清寒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舌尖抵了抵后牙槽。
嘶~
下手真狠。
慢条斯理转过身,回到座位坐下。
和众人的担忧截然相反,他冷静的近乎刻薄。
“抱歉,我刚还以为那个人是你。”
听到这话,小公主表情松了松。
“那你少喝点,下次别再喝醉认错人了!”
下次?
所以,小公主这是看对眼了?
有眼尖的人倏然开口:“噢,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女人好像是陈二爷的新婚小娇妻吧?”
“你看错了吧?”
“没看错,她那身旗袍可是出自我姐姐公司的头特定产品,全球只此一套,那花纹我不要太熟悉。”
“不,是吧?”
小公主男人随便一吻,就吻到陈二爷的小娇妻?
包间里的人齐刷刷抽口气。
还好这里都是自己人。
要是被陈二爷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强吻了,还不得把整座游艇里的人都给炮轰了!
本在林深深旁边坐着的刘公子倏然挤过来:“嘿,说一下呗,陈炼荣老婆的味道怎么样?吻起来爽不爽?”
“绝了,那女人身材贼特么好,简直特么是个尤物,有机会我一定要尝一下这女人的味儿。”
嘶~
刘公子的脚背一痛。
“你特么踩老子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
“你……”
好,好的很,给老子等着。
君拂回到甲板上。
没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来了!”
她转过身,却在看到眼前的人时,目光不悦。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看月亮。”年轻男人信步朝她走来。
步伐不大,犹如狩猎的狼。
让人感受到他的压迫感。
须臾,他就跻身将婀娜多姿的女人压在围栏和胸膛之间。
君拂挣扎不掉,也不恼,冷着一双惊魇的眸:“路清寒,你什么意思?”
“君拂,我后悔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放下现在手头所有的事情,跟你重头再来。”
“你脑壳坏了?”
“你当我脑壳坏了吧,总之,我真心的。”
“你脑壳坏了就去就医。别来祸害别人。”
“君拂,陈炼荣绝非你良人,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他不是,你就是了?”
君拂面如寒霜:“路清寒,请你看清楚,我现在是陈炼荣的妻子,已经不是那个被你随便使唤的丫鬟了!”
路清寒似乎不想再听她的拒绝:“跟我走。”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离开这里!”
“我不,今天是我跟我丈夫的结婚纪念日,我不离开。”
君拂低头咬他手背。
血液充斥在唇间,他的手鲜血淋漓。
而他本人却跟个没事儿一样,面无表情,仿佛不知疼痛。
路清寒满嘴是血地抬起头。
路清寒用袖子擦拭她嘴角的血:“嘴巴疼不疼?”
君拂:“……”
君拂死死拽着栏杆,并不对他的温柔感动:“路清寒,你放过行不行,今天我真不能跟你走。”
她垂眸看了眼肚子。
那动作很微弱,可还是被路清寒捕捉。
男人鹰隼的眸宛若刮起黑色风暴:“你有了他的孩子?”
他双手晃着君拂的肩:“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了陈炼荣的孩子?”
“是!”君拂大声回道:“我有了他的孩子,所以,我不能跟你走。”
“原来,原来如此。”
他就说难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