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她应该还饿着。
“你不喜欢吗?”
安若风想起自己三天前没忍住,过于粗暴,伤了她,现在绝对绝对不能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阿拂!”他抱着她,低声喘息:“别乱动。”
两人抱了会儿,安若风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下楼。
周婶在楼下看一眼,啧啧,快跑,以防长针眼。
在吃饭前,君拂拿起他红肿的手指吹了吹:“疼吗?”
“不疼!”
“撒谎,全是伤怎么会不疼?”君拂眼窝含泪:“安若风,你是铁人吗?疼你说啊,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什么苦什么痛都默默背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就不能跟我装一下可怜,让我心疼你?”
安若风用他伤痕累累的手指擦拭她眼角泪:“舍不得。”
“……”
“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疼了!”
君拂咬唇抽噎着。
转身,拿过周婶准备的药箱细细为他上药包扎。
完事儿,安若风看着十根手指被裹得大纱布,无奈:“我明天还要工作。”
这样,他都没法敲键盘了。
“不是还有秘书,你动嘴也是一样的,你敢摘下来试试看。”
安若风也没想摘掉,虽然有碍观瞻,但只要是君拂给他的,他都欣然接受。
吃完的时候,考虑到他手不方便,君拂捏着勺子喂他。
她没跟他说许随州的事情,怕他又躲在被子里哭。
安若风很忙,忙着自家产业还有许氏。
君拂偷了懒,把许氏交给他打理,每个月给他几万的工资,她负责躺着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