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脑瓜仁嗡嗡的,被县尊大人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县尊大人是否误会了,为何卑职从未听人提起过!”
“没有误会!本官还不屑诓骗与你,此事本县户籍有所记载!”
“本官注意此事,并因此而去调查此事,主要是因十年前,和本地知县被杀一案有关!”
余沐心里更加震惊,莫非这是师傅他们做的?
“卑职斗胆问一句,不知道县尊大人查到了什么?”
县尊大人瞪了余沐一眼,看到余沐低下头去。
便说道:“竖子无礼!”
“还请县尊恕罪!卑职这是关心则乱!”
“告诉你也无妨,本县县志与户籍有所记载。”
“你师傅的王家还有隔壁镇子的马家,本朝记载近百年,算上前朝在册记载为三百二十年!”
“可从本地士绅望族得来的的消息,则是王家家传五百年。”
“而据本官所知的消息来看,这两家家传超过了五百年!”
“也就是说令师家族传承,极有可能起于隋唐!”
这事儿余沐是听王前辈说过的,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但也不觉着惊讶!
“此事小子略有耳闻,却不知和前知县被害一案有何关联?还请县尊大人明示!”
“自然是有关联的,马家乃几百年世家,家底自然丰蕴,传闻更是钱财无数!”
“上一任知县得知此事后,贪图马家钱财,以莫须有罪名拿了马家人。”
“最终马家家主一人一刀,杀了知县一家三十几人,包括四十多个青皮,随后将这些尸体堆了起来!”
县尊大人顿了顿,说道:“据本官所知,这堆尸体是有讲究的,在唐朝时期军队很盛行此法,此乃铸京观!”
余沐听的一愣一愣的,一人单挑六七十个,这是超人吗?
“那马家家主和马家人,后来怎么样了?”
县尊大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马家用钱财买通了所有人,掩盖住了这个消息。”
“随后带着一家老小,去了一个山头落草为寇!”
“而那个地方的知县和流氓,也被马家人买通了,现在他们是一股绿林侠士!”
县尊大人端起茶杯,见余沐皱眉不信。
继续说道:“本官和那知县素有书信来往,亦是同窗好友,得知此事并不奇怪!”
看着发呆的余沐,县尊随手丢过去一本书。
“此乃本县县志,尔随便看看吧!”
余沐上前接过书,也不看这旧书。
便问道:“这和我师傅会武艺,有什么关系?”
县尊大人嗤笑道:“哈哈。。。你呀!你呀!”
“一个大家族,如果没有过人的武力,只有无数钱财的话,如何守得住家业,恐怕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既然马家出自军伍,王家与马家乃是世交,尔觉得令师是一个,只会吃炊饼的二愣子么?”
县尊大人喝口茶,摇头说道:“唉!年轻人还是太嫩了点啊!
余沐翻开手里的旧书,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这些字迹不像是新写的!
“县尊大人为何告诉卑职这些事情,不怕卑职回去后就告诉师傅么?”
县尊大人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余沐笑道:“本官知道尔不会告诉王捕头的,尔是个聪明人!”
余沐抬起头问道:“为何县尊大人如此肯定!”
“因为本官了解你!”
“本官可以告诉你,尔身边的青皮有两人是效忠于本官的!”
“尔的过往和来历,本官知道的一清二楚!”
余沐心道:果然有内鬼,可是县尊大人为何要告诉自己,他就真的这么有把握?
只见县尊大人继续说道:“尔本是本镇一乞儿,大约是在三年前,被本镇乞丐捡回来乞讨。”
“两年前利用王捕头,抓捕乞丐丐头后,尔随后便成了乞丐们的丐头。”
“随即又拜王捕头为师,尔等替王捕头拿了青皮头子,夺回了镇子控制权。”
“接着王捕头坐上总捕头,这些事情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余沐心里一惊,县尊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县尊大人说得这些,都是巧合罢了!”
“这可不是巧合,这都是你这个小乞丐的阴谋,包括送本官牌匾一事,尔等真以为能将本官蒙在鼓里不成?”
“哼!不过此事对本官也有好处,本官就不计较了!”
“县尊大人为何一定认定是卑职谋划的?难道就不能是巧合吗!”
县尊敲了敲桌子,皱眉道:“尔等的计策本就很差劲,可以说是漏洞百出。”
“但每一次却都能,极好的把握住时间,这点本官很欣赏!”
“一开始本官也不知道,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