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转头,目光渐渐柔和下来:“玉书,你马上去安排马车。”
“不行……”秦玉书这半辈子都没有反驳过秦琼,但是这一次,他不得不反驳父亲,因为只有他了解父亲的身体。
吃了十年左右的药,这才刚刚有好转,现在要是贸然进宫,危险自然没有,但是路上非常颠簸啊,要是在颠簸出个好歹,那翼国公府就完了。
诚然,现在翼国公府全都是由秦琼在撑着,要是秦琼倒下去,那翼国公府也是有名无实。
纵然秦玉书再有才能,人们,以及朝廷百官,甚至皇上,也只认得是秦琼啊,谁会认识他秦玉书?
这个暂且不提,秦玉书主要还是担心父亲的身体。
秦琼自然也是知道儿子的一片孝心,这要是再以往,谁敢反驳他,早就一巴掌下去了,但这是他的儿子啊,唯一的儿子啊。
思索了一会,他有些为难道:“要不这样,玉书,你要是不放心,你陪我去。”
他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现在儿子还没有涉足朝堂,但是始终有一天,儿子还是会进入朝廷为官的,这是身为秦家人的特殊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