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一时没有听见。
周侍郎沉了沉气,他一路上或委婉,或直接地问了好几次,就想打听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这位唐经历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告诉他。
若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几次三番都想这样,周侍郎心里也有些发毛了,他再一次问道:“那咱们去哪儿?”
唐璟这回倒是听见了,抬头看他:“急什么,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