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步青好笑地望着她：“行, 哪儿都可以跟你去。”

么着，手里的袖扣穿错了洞，半天弄好。

她穿过法式衬衫, 不知道叠袖是什么东西，今天前还直以为袖扣是跟胸针样用的。

此时, 左晓云终于走了。

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人, 孟步青在帮季婉弄散开的袖子, 不由疑『惑』地问：“是袖子的扣子掉了吗？我家有针线。”

“不用, ”孟步青给她看眼手里的袖扣，“袖子貌似是专门用东西扣住的。你看看你妹妹的作业吧。”

左晓云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转过身去，坐到左昭昭的身旁。

“……”

季婉垂眼看着她有点笨拙地帮她重理袖子的动作, 蓦地勾起唇角有点庆幸似的, 凑在她耳边，悄声道, “幸好我家小姑娘经长大了，不需要我亲自辅导作业。”

孟步青手顿了顿，又好气又好笑地望了她眼。

也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 “回酒店再叫你妈咪。”

季婉：“……”

孟步青趁机低头, 亲了亲她的脖颈, 还张嘴若有似无地啃了下幼嫩细白的肌肤。

转瞬即逝的亲昵也有抵挡不住的养和酥麻感。

季婉动了动肩膀, 还伸手轻推了她下, 接着从她手里拿回袖扣自己单手扣上了。低垂着的脸有点红, 却还是很有气势地凶了孟步青眼。

孟步青鼓了鼓脸作出委屈的表情。

季婉将下巴扬，朝着左昭昭的方向。

意思是，有未成年在场呢。

孟步青清了清嗓子，手背在后面, 走过去问左晓云：“你觉得题目怎么样？”

左晓云回头，拿笔顶着下巴思忖道：“我觉得应该选第……第有种确答案的质量。”

“有什么？”孟步青语气诧异。

季婉思忖道：“是凭第六感选出的意思吗？”

“也不全都是第六感，”左晓云在愁领要怎么教给妹妹，想了好久，干巴巴地解释，“题感吧，感觉到第比较有确答案的气味。”

季婉：“……”

孟步青：“……”

左昭昭：“姐姐好厉害！”

孟步青有点不服气：“那我的题感告诉我，第二选项才是对的，你呢？”她把目光投向季婉。

季婉斟酌着道：“我前在纠结和四。”

“你不觉得二才是对的吗？”孟步青瞪了眼她，又问左昭昭，“小孩，你自己感觉哪选项对？”

左昭昭歪了歪脸：“我猜三，但我姐姐选肯定是选。”

“你不要『迷』信，”孟步青琢磨着下二三四可都整齐了，今天必须知道确答案是什么，“去问问你的老师，把题目拍张照发过去。”

左晓云掏出自己的手机。

平常妹妹的老师要联系谁都是由她联系的。

那头，放假在家的老师相当称职。

两分钟后，左晓云收到了整练习册的答案。她们三人都凑过，看着屏幕上的标准答案，还真是选。

左晓云表情什么意外，只是不知道怎么跟妹妹讲清楚。

“她是蛊王，”孟步青拉了拉季婉的衣袖，小声地当面人坏话，“什么叫确答案的质量，像是人出的话吗，是常的事吗。”

距离那么近，听得清清楚楚的左晓云好脾气地笑了下。

左昭昭合起作业，抱起手臂，转头问：“什么叫蛊王？”

孟步青：“……”

她下竟分不清姐控小孩是真不知道，还是准备怼自己。

“股王，奇到甚至可以去猜股票涨跌的人，形容别人直觉敏锐犀利，”季婉也抱起手臂，笑着，“但是词很落伍了，你不要学。”

对视几秒，左昭昭“哦”了声，接着抱住左晓云的腰撒娇，“姐姐我写完作业了，你陪我玩。”

左晓云叫妹妹跟她们玩。左昭昭像只抱住树干的小考拉似的不肯撒手，那么挂在姐姐身上，阻碍她想要去厨房放开胳膊大显身手。

客厅里，电视上放着国际新闻，季婉看得挺认真的。

孟步青小声：“跟你打赌，猜是我跟左晓云谁的厨艺更好。”

“赌什么？”季婉闻言勾唇，感兴趣地问，“还是上次那种，是吗？我赌你赢。”

“……”

“……”

孟步青用更小的声音快速道：“当我过。”

季婉偏头，“扑哧。”

窗边的夕阳颜『色』橘，左晓云的妈妈提前回到家了。她手里拎着几看起挺沉的塑料袋，刚门：“云云真的是……也不早点告诉我有朋友做客，她随便铲两下锅还非觉得自己会做菜了。”

孟步青闻言惊讶地笑起：“云云自己厨艺可好了，我们要去帮忙还不让，都不肯要做什么菜。”

“红烧排骨，油焖茄子，还有那番茄炒鸡蛋。”左妈妈挥挥手，圆润的脸庞笑起爽利极了，语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