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医生，比约翰更好的医生……”

正说着，舒雅的眼泪却突然掉出了眼眶。

“舒雅…”杨亚宁心疼地叫了一声。

“亚宁哥，已经晚了，现在你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舒雅哽咽道。

是啊，要是一开始杨亚宁便能找到更好的医生治疗哥哥，那她死也不会任由冯淑芬将自己送到慕容家。那么，之后的一切，便不会发生了。

“怎么会，不晚，一点也不晚。”杨亚宁握住舒雅的肩膀，急急说道，“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不在乎你跟过慕容君昊，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可我现在是自愿的。”舒雅冷冷地抛出事实。

不管是为了遵守对慕容君昊的承诺，还是答应了师傅要在慕容君昊当卧底，又或者是最近才发觉的对慕容君昊的那些旖旎心思，舒雅都是自愿呆在慕容君昊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