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送礼物，笔墨纸砚也必须用书院规定的。.”

沈承越说声音越小，但祁湛也明白了小家伙的顾虑。

一瞬间莫名升起几许酸涩，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他的孩子生下来就理应享受世上最好的一切。

而如今。.

沉了一口气，想到京都那边的风风雨雨，祁湛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而沈承只以为自己爹爹生气了，连忙开口解释道：“爹爹，我不去县城的书院念书，我也能考状元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你不要生气！”

孩子还带着稚气的话语，一瞬间像是一根细针扎进祁湛的心脏，所有的沉郁愤怒顿时泄了气，只剩下干瘪的酸涩。

“爹爹没有生气，或者说爹爹在生自己的气。.这件事，交给爹爹去做好吗？先不用告诉你娘亲了，爹爹一定会让你上最好的书院的。”

祁湛灼灼目光下，沈承呆呆的点了点头。

他怎么觉得爹爹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