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大多数时候都不需要她操心,高中的时候有好几次家长会,她工作忙,四处奔走采风,顾言抒从来不把家长会的事告诉她,唯恐会打扰到她。
一直以来顾言抒都是如此,她害怕麻烦别人,从来不主动对别人提要求。
看到她还有少女那些迟钝、羞涩,被家长戳破心事的窘迫,她心里比谁都欣慰。
“姑姑,你知道了。”
“当然,”顾枫晴将手抽回来,搭在桌上,“昨晚我和他谈了谈。”
“谈什么?”顾言抒陡然防备起来,仿佛她欺负了她的心上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