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眼光微闪,“顾言抒,你要我当你的地下情人?”
顾言抒眼底拂过一丝歉疚,她小心翼翼地说:“委屈你了。”
“觉得我受了委屈,该怎么安抚?”
他一本正经,明明压着她啊。顾言抒身下的沙发下陷了几寸,他的手撑在她的颈侧,顾言抒不敢与他对视了,呼吸乱了方寸。
“姑姑应该要回来了。”顾言抒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推了推,泥牛入海,根本没有推动的架势,看来他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她此刻正庆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