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春儿!春儿!”不停给丫头使眼色。春儿慌慌张张点头, 把门一关,赶紧去了。
卢信良没有做声。他坐下来, 摘下了风帽, 大氅以及披风。锦绣赶紧接住。哈巴狗式的。
什么是脸皮厚啊?这就是。锦绣嬉皮笑脸,一会儿问东, 一会儿问西。一会说:“相爷, 今□□政上的事繁忙吗?对了, 那个什么什么边疆互市策实施计划得怎么样啊?”;一会又说:“对了, 相爷,你看看我今天穿的这裙子怎么样?朴不朴素?端不端庄?大不大方?得不得体?”说着, 还故意地“嗯咳”一声,整整身上的立领和袖口。
“朝堂的事,你一个女人家不该来问,牝鸡司晨, 惟家之索……”卢信良深吸了一口气。
忽然,他把一样东西从袖袋里拿出来。“好了好了!”不问就不问!锦绣不厌其烦正要说。
忽然,她把身子一定,目光一定。“相公,这……这东西是打哪来的?”
是的,那是一根簪子。和田白玉,牡丹花式样,简约的雕工,簪头尖部有细小断裂。大气而雅致。
锦绣对这簪子垂涎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