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胶着。

顾衍抿了抿唇，仰着头看她，最后轻轻一笑，嗤的一声，垂头便掩去了所有的晦涩。

此时无声胜有声，所有情愫都被掩藏在这轻嗤的一句里。

难过、麻木、渴望、黯然，所有的感情，通通都付诸东流。

林漪无可无不可的叹了口气，弯下身子觑着他的神色，阴影将他笼罩，也算是我中有你。

“漪漪……”

“嗯？”

“我们分手吧。”

“你是认真的吗？”

“……”

顾衍根本不敢抬头看她，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现在胆小又懦弱，除了维持现在的动作，他什么也做不了。

再多一步，他知道他就会控制不住，所以，什么都不必做，什么也不必说，就这样算了。

心里有千百个声音在说着不要走，但是总有一个念头让他说出分手的话。

他们的世界相隔的太远太远，他深深的明白，有些东西，是再多的努力都无法得到的。他不能自私的把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别说是锦衣玉食，林漪跟着他可能连三餐温饱都不能保证，他能拿什么去给林漪以后呢？

“顾衍，你是认真的吗？”林漪又再问了一遍，语气认真。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顾衍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然而，他不能在最后妥协，毕竟折磨已经那么久，不能功亏一篑。

“嗯。”

轻轻应了声，他听到了林漪站起时悉索的声响，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但是却被藏的好好的。

“好好好，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