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该知道,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苍穹公主,我若想要你命,可直言。”
“难不成你们大周的皇帝能够为了你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老妇,与我穹苍翻脸不成?”
温婉秋眼神冰冷的如同看着一具死尸一般盯着眼前的陈凤珍:“我身后是整个穹苍,你身后有什么,不过一个在宫中做阶下囚的儿子罢了,你在本公主眼底,算什么?”
愚蠢!
这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直接在陈凤珍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刀。
她脸色巨变。
不得不思考王思妤是否真如表面这般单纯。
温婉秋的话不错,那瓶药膏,她的确从未碰过,怎么可能下毒!
“本公主好心提醒你一句,莫让旁人害了都还在为人做嫁衣。”
说罢之后温婉秋放下重礼转身离开。
里面又是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温婉秋听后勾起唇,将计就计,让狗咬狗一嘴毛吧。
“寒霜,派个人把王小姐给老夫人接回来伺候跟前,此刻不尽孝道,当等何时?”
寒霜勾唇,眼底迸射寒光,“是。”
温婉秋想抄小路回去必经过沧澜苑。
她没想到竟然能看见夜司宸坐在小院里对着梧桐树饮酒。
脚下沙沙的声响惊动了他。
夜司宸回头,一双墨黑眸光落在温婉秋身上。
“你来了?”
温婉秋懒得搭理她。
昨夜那么说她,今天她要是还理会这混蛋,可太没脸没皮了。
径直的往小门走去。
夜司宸在叫,“温婉秋。”
她没好气回头,“夜王有何吩咐?”
“还在生气?她都已经生不如死了。”
“夜王明显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夜司宸起身走向她。
初秋的都城,天空如洗,清澈透明,蔚蓝一片,令人心旷神怡。
俊男美女站在梧桐树下,如同画卷般美妙。
“公主真当本王傻子,认为老王妃的毒是王思妤的手笔?”他紧贴着温婉秋,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畔,温婉秋紧紧捏着衣角。
“怀疑本公主,你有证据么?”
“夜王莫不是病糊涂了?本公主应您命令,早早就搬出去了。”
“小丫头,长心眼了,还学会借刀杀人,螳螂捕蝉。”从她离开王府,夜司宸一夜未眠。
老王妃中毒,他也只是派追风过去慰问一句而已。
“夜王谬赞,哪里有您顺水推舟得一管家权来的随机应变,谋略高超。”
温婉秋提起这个就气,她怀疑,眼前男人只要想,随时随地她都是棋子,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你要不爽,大可以搬回王府,亲自掌权,夜王妃。”夜司宸着重强调后三个字,温婉秋怒气腾腾瞪着他。
“本公主早就已经把你休了。”
“休书已经被我撕毁,本王说过,除非本王不要你,否则你绝对不可能休本王。”
温婉秋咬牙切齿。
谁的鬼规定,凭什么天下女子便不能休了男子。
“总之,以后夜王请自重,在叫本公主一句夜王妃,有你好看。”
“温婉秋......”夜司宸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恍惚,脑海中有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在不停的晃荡,只不过是她的缩小版。
好熟悉,又无比陌生。
他声音太小,温婉秋没听见,直奔公主府。
当初她打通沧澜苑,直通公主府,都不知道是为何。
直到傍晚,王思妤才急匆匆的得道消息赶回夜王府。
寒霜亲自看她进门便跪下请罪。
陈凤珍惜命,难免心生怀疑,俩人不似从前那般好。
温婉秋下令,可让王思妤在夜王府闭门思过,但那一百遍的金刚经却是一遍都不能少。
每日都有人奉上,然后由寒霜当着佛祖的面燃尽。
王思妤气的几次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费尽心思写的,结果就用来烧。
温婉秋这是故意在打她的脸,可祖父都已经让她隐忍,她还能如何?
“公主,听闻王爷以沧澜苑清净为由,搬进去住了。”
寒霜在给她卸妆,突兀开口说道。
温婉秋微微一滞,面色无常,“夜王府的院子,他们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公主府的坐落如同她在苍穹的院子般,不仅占地面积极大,主要是还原度也很高,搭建了一些大周特色的亭台楼阁,总之公主府的奢华程度,只比王府更甚。
温历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妹妹,就是苍穹明珠,不论在哪里,都要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服用了蓝田百草制练的丹药,夜王最近好了很多。”寒霜又说。
温婉秋抬眸看着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