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说完,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向四井和马老头。
马老头脸上全是吃惊,然后是担忧。
“遭贼了?什么时候?家里东西没少吧?”
向四井脸上闪过惊慌,开锁的手抖了抖,“遭,遭贼了?贼抓到了吗?”
阿黎唇角微微勾起,“婆婆,贼当然抓到了!”
向四井开锁的手抖的更快了,“啊?抓,抓到了,贼在哪?”
阿黎呵呵笑了笑,“婆婆你可真有意思,别人家遭贼了,都是先关心自己家东西有没有被偷,怎么你却这么关心偷东西的贼呢?”
“该不会······那个贼你认识吧?”
“咣当!”
钥匙掉到地上。
向四井脸上慌的不行,忙蹲下身,捡起掉到地上的钥匙。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怎么会认识什么小偷小贼?你可别乱说。”
阿黎一下子就能从她的话里听出她的心虚和意乱。
马老头此时听了阿黎的话,也有些怀疑地盯着向四井,“阿黎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认识来偷东西的贼?”
“胡说,她胡说,我怎么肯定认识什么小偷小贼?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报复我,就是为了往我身上泼脏水。”
说着,向四井眼眶一红,开始抹起了眼泪,“昨天我大哥怎么跟你说的,你咋还是不信我?”
这话一说,马老头脸上的怀疑消失了,转而盯着阿黎,“你现在是变了很多,我知道你以前受了委屈,可你也不能一直这么跟你婆婆对着干。”
“村子里哪家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你现在一直针对你婆婆,日子还想不想过了,老二的赔偿金你已经攥在手里了,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阿黎翻了个优雅的白眼,这个公公这么就被忽悠住了,耳根子真软。
不过她本来也没指望这个公公。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女人啊,什么时候都是要靠自己!
她耸了耸肩,“我可没有针对谁,更没有特意针对报复婆婆,我是就事论事,婆婆你说小偷你不认识,我看你的表现可不像啊!”
她上前一步,大声质问,“你说你不认识小偷,刚才你慌什么?慌的手里的钥匙都掉了。”
“我没冤枉你吧?”
向四井慌得往后一退,直接跌靠到了院墙上。
阿黎继续质问,“你说不认识小偷,可是小偷说了,认识你······还有你的大儿子——马建强!!!”
阿黎的质问凌厉的像是审问的判官,吓的向四井腿一软,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眼白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阿黎看她眼皮下的眼珠转个不停,翻了个白眼,装晕啊!
“婆婆,婆婆你怎么了?哎呀,婆婆晕死过去了!”
阿黎咋咋呼呼地,捡起吊在地上的钥匙,就对着向四井的人中扎下去。
快!狠!准!
“噢!”
向四井痛的哀嚎一声,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阿黎呵呵笑,“哎呀,婆婆你醒了,可吓死我了,刚才你不知道怎么就晕死过去了,幸好我学过一点急救,一下子就把你救回来了!”
向四井眼睛死死地瞪着阿黎,要是眼神能杀人,阿黎肯定已经死过几十次了。
阿黎拍拍胸口,“哎呀,婆婆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好怕怕哦!”
“你也不用感激我,我们不是一家人么?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向四井手指着她,抖的像是得了帕金森,“你,你,给我,滚!”
阿黎抬了抬眼睑,耸了耸肩,:“好吧,你让我滚,我就滚了!”
说完,阿黎站起身,拉着小归的手,施施然地走了。
村委会院子里。
马青松和马树仁两人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十分的懊恼和后悔。
马书柏坐在椅子上,睡眼惺忪,仿佛刚刚睡醒,一脸的莫名其妙,
“咋啦?兄弟,你们两这是咋了?怎么一大早就这个熊样?”
马青松两人看了他一眼,脸上都是懊恼和气愤。
青禾俏脸薄怒,掐着腰,指着马书柏就骂,“是不是你?是你对不对?”
马书柏嘻嘻笑,一把拍开青禾的手指,“咋了?老妹,一大清早的,怎么气成这样,有啥烦心事说出来,哥哥给你解决?”
说着,他“嘿嘿”奸笑了两声,“听说妹子你前两天相亲了,对方还是省城人,是不是怕人家看不上你啊?好说,小事一桩,跟哥哥我好好说说,男方是哪一家的,哥哥去找男方说话,哥哥保证不出三天,绝对能让男方上门来提亲!”
“到时候啊,怎么村子里的兄弟们,一溜齐儿地跟着男方去送嫁,保准把男方吓的屁滚尿流,再不敢欺负我们青禾妹妹!”
“呵呵呵呵!”
马书柏常年不干活,不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