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子腾出手来弄死这狗东西······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身后巡视的保安柳逵和老安正好听见。
柳逵就问,“郭大头这是倒霉了?”
这可不常见,杜经理其实基本不懂怎么做工程,不知道怎么买建筑材料,也不管理工地大小事务。
这些都是交给郭大头干的,杜经理只干两件事,一是维护好跟上层建筑商的关系,
二是把好账目。
所以郭大头很多事情做出格了,杜经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耽误他赚钱就不算是事。
这次马建波的事,算是郭大头栽了。
郭大头会不会把在杜经理那里受的气,转头发到马建波老婆身上?
柳逵挺担心的,马建波算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嫂子一个柔弱的女人,可别被郭大头给害了。
老安看了他一眼,“干好自己的事,其他闲事少管。”
柳逵不赞同,救命恩人老婆的事怎么能算是闲事?
他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暗暗留心郭大头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他必须立即通风报信。
被郭大头恨上的马建强与一群本家兄弟,此时正在拘留所里······
“姓名,站好拍照。”
马建强按照管教的要求,穿着囚服,左右前后站好拍照。
“长官,我是冤枉的,我没犯法,能不能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家里人!”
他一个劲地跟管教喊冤,管教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手插裤兜牛逼哄哄的朝他走来。
马建强心里胆怯的不行,教官走到他面前,用警棍捅了捅他。
“知道规矩吗?好好站着!再喊加十五天!”
马建强立刻乖的像是小学生,再不敢开口。
其他几个马家兄弟也是同样的待遇,分属不同房间。
接下来,他被安排睡厕所床位,在其他人鄙夷的视线下再不敢多话。
就这样他睡在了厕所边上的床位。
床板真硬,褥子真薄,他瑟瑟发抖,迷迷糊糊的,怎么都睡不着。
马建强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辗转难眠。
脑子里浮现的是二弟的赔偿金怎么办,还有江假兄人跟野男人跑哪去了?
他发狠地想,等他出去了,找到江假兄,一定要把人看住了,立马把结婚证领了,洞房洞了。
要是江假兄不愿意怎么办?
MD!就是用绳子绑也要绑到她愿意为止。
女人就是贱,睡不服就打服,不听话打几顿,保证比小绵羊还要乖。
“起床!!!”
马建强的美梦还没结束,房间某个角落的音响想起起床号。
麻溜的起床,发现同室的都在叠被子,他自觉的叠起来。
教官直接点了点马建强,“你不用叠被子,你擦地,擦地去!”
马建强点头哈腰地捡起毛巾去擦地,心里还不忘吐槽:那么干净,擦个jb毛!
窝草,还真TM擦jb毛,洗完了jb毛,开始叠洗完jb毛的毛巾。
马建强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在家里除了洗脸洗澡就没碰过毛巾,在这里不仅要用毛巾擦地,擦的还是jb毛。
擦完了,还得叠的跟豆腐块一样,叠完豆腐块,跟着几个同室在走廊并排站着,教官又让学习治安条例。
管教开始发言:“你,新来的,看到了吗,墙上的规章制度,一日规范,必须背下来,背下来可以换房间,可以坐着,可以看电视,可以吃两个馒头,背不下来,只能天天站着,吃一个馒头,不能抽烟,不能放风······”
初中混过来的马建强哭了,他不知道被拘个留还要学习,等他饿着肚子值了一整夜的‘班’后,见到赶来探望的马老头和向四井,他哭着求着老两口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出去。
这个鬼地方,他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马老头和向四井被大儿子哭的心都碎了,出了拘留所就回家求爹爹告奶奶地找人捞人。
老两口愁眉苦脸地出了拘留所大门,没走多远,就被一个矮胖矮胖的中年女人叫住了。
中年女人,慈眉善目,穿着紫色的貂皮大衣,描眉擦脸的,脖子上手腕上挂满了金链子。
大金链子将两人拉到角落里,神神秘秘地问:“大哥大姐,你们两这是要求人办事?”
向四井瞅着人家的大金链子,眼热的不行,赶忙问,“你有门路?”
大金链子手指了指拘留所大门,“不瞒你们,我有门路,你们看,那个跟领导一起说话的男人就是我男人,领导是咱婆家大哥,有啥事,只要是打点到位,保准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
大门口站着三个男人,两个穿着制服,还有一个也是体体面面的穿着,看上去三人有说有笑的,确实像是关系不一般。
向四井和马老头相信了。
回到家,向四井立马翻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