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身上的伤口已经进行简单的包扎。

看到少女躺在床上，一帮子的大夫进进出出，他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他八年隐忍，最坏也不过是豁出性命罢了。

生死他早已看淡。

只是他从未想过，有一个人的生命会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江妄...”

少女微弱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但屋内的众人却是听得真切。

“在呢！”绿桃握着温婉的手说到，立马就回头去看陆禾川。

陆禾川自然也听得真切，也不等人叫早已经快步上前了。

“我在，殿下。”

少年一成不变的声音终于是染上了焦急。

绿桃抽泣着擦了擦眼泪终究是把空间腾给了陆禾川。

尽管她看不起陆禾川的出身，更欣赏周安一些。但是前些天回来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少年满身鲜血却仍旧固执的守在郡主床前。若非王爷亲自劝诫，这人怕是连身上的血都流尽也不愿意回去休息。

周安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果真是两面三刀的东西。

“阿妄...”

陆禾川轻握着温婉的手，少女的呢喃听得一清二楚。

“疼...”

温婉是真的头疼，可少年的气息却十分的熟悉。

千百年来陪伴她的人，如今还在她的身边。那令人熟悉的气息正一点点的缓解着疼痛。

“我在。”陆禾川心头一颤，眼眶发红。

疼。

他恨不得替人疼。

不会有下次了，只要他足够强大...

陆禾川身上的气息到底是让温婉感到舒适，因为打碎了轮回塔灵魂所受的伤害，也在陆禾川的气息之下慢慢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