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会因为已经去世的孩子来惩罚她。
她就是处境再危险,也比纯贵人过得舒服。
“娴妃娘娘,明明是您罚跪再先,害得我们主子失去了皇子,现在您不担心皇子,反而对我一个婢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要求见我们主子。”
冬茶嘭嘭嘭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她手里握着纯贵人的把柄,只要纯贵人一力保住自己,她就有希望活下去。
娴妃嘭得一声拍在桌子上:“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鬟。皇后娘娘,臣妾恳请用刑。”
皇后看了眼娴妃:“红嬷嬷,掌嘴。”
一个贱婢竟然这么能说会道,她的主子也不是个善茬。
“是,娘娘。”身为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
红嬷嬷是个身材粗壮的女人,她是皇后的陪嫁嬷嬷。
在将军府学习不少手脚功夫,力气也比正常人大了不少倍。
冬茶被小太监按住拖出宫外。
“皇后娘娘,您这是滥用私刑,我是不会招了的。”冬茶颇有一声傲骨的样子。
“啊。”尖利刺耳的叫喊声传入宫中。
娴妃闲适地抿了口燕窝。
别的妃嫔面前摆放的都是清茶,只有她自己一人面前摆的是燕窝。
不一会儿,冬茶被带了进来。
冬茶被抽了几巴掌,嘴角出血,神志不清,太阳穴绷得紧紧的。
“冬茶,你服不服软?”娴妃放下勺子,得意地看着狼狈不已的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