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哪吃可以。”
直到一小时后,他坐公寓的餐椅上,叶矜坐他上,修长的十指紧紧抓着他结实的小臂,轻点地面的脚趾蜷缩。
叶矜眼角微微泛起了红,但偏生含着意,问:“是和白月光舒服,还是和我舒服?”
向溱被逗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道:“舒服……”
曾经的他从未想过,记忆里的皎洁月光真的落了自己上,连带着过去的痛苦变得温凉,好像他从不曾受伤。
月光低头吻了吻他肩上的疤痕:“以后有我。”
也有我。
微风吹动纱帘,岁月正好,未来还有无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