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是脱口而出,而后方知失言,“臣妾也不过是担心罢了。”
“不曾有人要责怪与你。”乔楚戈摆了摆手。
年桦这话虽然说的贸然,却也不是没有缘由,若是这太医一早就叫人给串通好了,那边不足以相信了。
“那今早太医来我宫中请脉,却定下了毒入肺腑无力回天直言,又是为何?!”萧觅冷着一张脸,眼眶之中尚有泪光。
“你说是毒入肺腑,为何便是笃定了我这份香料有问题?”
“你看不惯我,这些日子我只用过你送来的东西,除了你还能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