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流浪者穿着体面的衣服,表演他们拿手的手风琴。
一路开到了哈佛大学的公寓,他下了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好在,前方的一扇灯光昭示着温暖 ,他顺着灯光往前走着。
当楚瑟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薄瑾亭的肩头落满了雪,连耳朵根子都是通红通红的。看得出来他很冷,但是他的额头上却攒满了细小的汗珠,眼神也是异常的炽热——却是隐藏着丝丝扣扣的怒火。
“瑾亭,怎么了?”
“没什么,我过来看看宝宝和妈。”
“妈已经睡了,宝宝还在婴儿室,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留下来。”
“那好,我去叫妈起来看看你。”
“不用了,妈最近感冒还没好,让她好好休息吧,你带我去看看奥利奥。”
“嗯。”
摇篮里的宝宝皮肤白白嫩嫩的,胎毛越来越长,也越来越乌黑。还有原本蜷缩的四肢,慢慢伸展了开……这时候,娃娃简直是一个小天使。
楚瑟把奥利奥抱了出来,想递给薄瑾亭抱一抱,但宝宝感到了爸爸身上寒冷的气息,“哇!”地一声哭了,反手抱住了妈妈。
“乖,宝宝不哭,乖哦。”楚瑟瞪了丈夫一眼:“看看,你摆着一副要发火的脸色,都把儿子吓到了。”
薄瑾亭顿时哭笑不得:“难道还要我每次都笑脸相迎吗?”
他也不想每次都吓着孩子,但这娃天生就不和他对付,不是看到他就要妈妈,就是看到他就哭。
楚瑟把宝宝抱回了摇篮,回头就把薄瑾亭按在了墙上,壁咚之——“告诉我吧,大晚上的从你爷爷那里跑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没什么事。”
“骗人,你肯定被谁欺负了,眼神都写着呢!”楚瑟开始推理:“按照你的个性,谁欺负了你,你肯定要反击回去的。哪怕是天皇老子的胡须,你也敢捋一捋。但是你现在一肚子的闷气,肯定代表,这个人是你无法反击的一位……让我猜猜……不是你爹就是薛荟伊惹了你。”
“你说的不错。”薄瑾亭认输了。于是他把刚才的冲突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