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是会议记录。另外，我听说林氏一直在向顾陆氏追加投资。”

“程毅，你去查一件事情。至于陆氏的竞标，我会交给其他人。”顾廷琰的声音一顿，又补充了一句，“顺便查一个女人。”

“女人？”

“算了，你把林白叫过来。”

程毅走出办公室，摸出一只老旧的手机：“林白，老板有事找你，老规矩，走私密通达上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沙哑的声音，简快的回答：“好，十分钟。”

顾氏集团，电梯。

“林白，这次的任务估计很重要，老板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让老板失望。”

“嗯。”

“你还是这么冷淡啊，对了……。”

“到了。”

两人一并走进办公室。

满脸崇敬，两眼焕发光彩，摩拳擦掌，这是林白。

一脸黑线，后立刻收起个人情绪，这是程毅。

“boss，下达任务吧。”

顾廷琰给了程毅一个眼色，程毅立刻走出办公室。

“夜色里有一个女服务员，你去查清楚，什么来头，最近和什么人有过接触。还有，昨天晚上那件事，我要知道是谁做的。”

“明白。”

林白刚踏出总裁办公室的门，就遇上了凑上来的程毅。

感受到屋内传来的锐利目光，程毅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女人？！”换成了“咳咳，我带你走。”

程助理内心还不禁暗自诽语：救命，老板的眼神好可怕。

直到进入电梯，程毅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开口：“那个，老板跟你说了什么？”

林白一直平视电梯门，没有回答。

突然间，他猛地抬头看向电梯内的监控摄像头。

程毅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也投去目光，顿时严肃：“监控有问题吗？”

“没有，是你。”说着，林白拍了拍程毅的肩膀。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程毅没反应过来：“啊？”。

地下停车场已经到了，林白走了出去，他刚想跟出去问个究竟电梯里传来了顾廷琰的声音。程毅心中大感不妙。

“你很闲？”

“没有没有，老板，我……”

“之前‘云尚’的合作迟迟没有进展，你去催催吧。今天晚上我下班前，合同没到手，你明天就不用来了，Y省分公司缺个经理。”

吓得程毅赶忙驱车前往“云尚”谈合同。

另一半，总裁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老板，IT部门的同事找您，说是刚刚有人攻破了我们公司的防火，但对方并没有入侵数据库，只是黑了监控。老板，IT部的同事情绪挺激动的，需要我帮您接进来吗？”

“好。”

“喂，是老板吗？您放心，我们全部门正在全力抢修。这次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对方实力很强，来势汹汹，看样子不是个善茬。对方现在仍把控着公司各处的监控权，没有对数据库发出攻击。”

“老大，这家伙不是明摆着上门挑衅来的吗？我就没见过谁攻破了防火墙不对数据库下手，也不碰系统，反而去把控监控的。这就好比小偷撬了锁，不偷东西，去你院子里溜达一圈，太嚣张了！。这货准是想借我们顾氏扬名立万，呸，这个混蛋，也不打听打听姑爷爷是谁……。”

“是我。”

“啊？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没必要占他便宜吧。

顾廷琰捏了捏眉头，沟通真累。

他无奈地开口补充：“我在看监控。”

对面的IT部员工惊悚地一把按住了听筒。

镇定下来后，他开始垂死挣扎：“老板……辛苦，那……那您慢慢看，我就不打扰您了。”挂断电话，IT小员工猛喘了好几口气，老板的威压都快从听筒里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