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一，你对他那么好奇做什么？”陆浩言视线一直看着前方，语气中带着揶揄。

“没什么。”陆唯快速低下头，感觉这样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陆唯又慢慢毫无异样地把头抬了起来。

“你说说嘛，反正现在也不知聊什么。”

“谁想跟你聊啊，一天天叽叽喳喳，跟个麻雀似的……”

“陆-浩-言-，我哪里像麻雀了！”陆唯对此愤愤不平，甚至用上了手，见他还当着她的司机，只扯了扯陆浩言他的衣角。

“好了好了，别动，我还在开车呢。”

过了许久，陆浩言才又讲道，“我们俩在聊工作上的事，之后会有合作，但目前还没对外公布。”

哦？没对外公布？

顿了三四秒后，他又补充道：“先讲好，你不能说出去，保密。”

陆唯对着他，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将自己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陆浩言伸出空的手，摸摸她的头。

“别摸我头，我还想长高的。”

听及此，陆浩言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摇摇头，专心开车去了。

东山墓园坐落于江宁市东边郊区，借着山，算是一处不错的墓园。墓园门口只有一位守墓人，年纪不大，最多四十几的样子，身上裹着一套军大衣，正在门卫亭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越剧。

“张老”，一道清冷薄凉的嗓音想起，躺在打着补丁的沙发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别看黑发间稀稀拉拉地布着白发，被称作“张老”的眼睛倒是清澈的很，远没有城里那些同龄人的昏黄浑浊，许是这里没有城市的打扰吧。

“小夏，你来了啊”，张老看着来人，慢慢地坐起身，“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没有，只是刚好有点事情耽搁了。”来的人正是陆唯他们今早见过的人——夏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