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她头发是湿的,未待去擦,手机却响了起来。
“以念,你刚起呀,手机没开机?”陆露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找不到她。
“没电了。”她捞了一件毛毯,搭在身上,黑色的沙发,她白皙的身躯蜷在一角,修长的腿半蜷半伸。她将手机开到免提,然后继续擦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