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陆居安点头，“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会尽力帮你。”

陆星昀长胳膊搭在杨仟仟身后的沙发背上，保护欲十足，“妈妈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会帮你，就是天上的星星也造飞船给你摘。”神色说不出的倨傲，他陆居安能吗？

可艾走进客厅，人靠衣装，她换了衣服做了发型，比之前好看多了。说了“叔叔好，阿姨好”，然后坐在陆星昀的另一边，“阿姨，您想开香氛公司吗，我大学学的是企业管理呢，我们合作吧，我能帮你很多忙的，比如说你负责研究香水，我负责当CEO啊。”

杨仟仟：“……”

陆居安：“……”儿子，你的品味怎么了？

姑娘你是心太野还是脑太蠢？

他们没把可艾说的话当回事，可艾捏着拳头，感觉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尊重她，就连佣人都不太听她的话，她笑着说，“你们放心我的能力好了，我可是印尼大学毕业的呢，印尼大学相当于华国的清北。”

“你不是印尼附属学院毕业的吗？相当于清北旗下的专科。”陆星昀耿直地揭穿。

杨仟仟刚想高看可艾一眼，居然——她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连忙抽纸巾掩住嘴咳嗽。

给他们续茶的菲佣“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后用流利的中文道歉，“对比起，我在想其他事情。”

作为别墅佣人，她的学历都比可艾高，几乎别墅的任何一个佣人，除了年长者，学历都比可艾高，刚刚可艾在她的卧室摆放行李和照片的时候，就有一张戴学士帽在印尼大学门口的照片，她还一脸怀念地擦拭，“朱莉，我真思念我的母校啊。”不消2个小时就打了脸。

陆星昀暂时没有安排可艾的住处，可艾暂住杨仟仟所在的别墅，杨仟仟也想把她放眼皮子底下，以防她作妖。

快到了晚饭时间，杨仟仟客气的留陆居安吃晚饭，陆居安本来不想吃的，刚回国还有一堆工作呢，一想到陆星昀明里暗里的讽刺，当下说，“好，一起吃好了。”

晚饭后，大雪纷至，风呼呼嚎嚎，杨仟仟把陆居安送出门，屋檐外的鹅毛般的白雪不停地吹落到人脸上。

陆居安说，“穿这么少，快进去吧。”

杨仟仟脖子缩进羽绒服领子里，“我想看看雪。”

绿色的草地和矮灌木上已积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明早会更厚吧。她伸出手，雪落到手心还没见到它的样子就化了。

“你别走了，这么大的雪，上高速不安全，从这里回你公寓得要一个多小时呢。明天再走。”杨仟仟说。

他想起杨仟仟说他是亲近的人，亲近的人吗？这么多年，忽然有一个人为自己着想，有些奇怪的动容。陆居安也仰头看雪，在路灯的光明之下，纷纷的雪尤为醒目，缠绵得如棉絮，落下来，堆积到一起，酥酥麻麻的情绪也缠绵地纠结在一起。

“陆居安，第一个把下雪的消息告诉你的人，一定是很爱你的人。”杨仟仟说完后笑道，“对不起，最近言情看的有点多。我很浪漫的。”

第一场雪的第一个告知的人，口袋的手机一震震动，陆居安收到一条短信，“我这里下雪了，你那里下雪了吗？”

这一年的初雪，陆居安选择不回复对方。

晚上，可艾穿着黑色性感睡衣，偷偷摸到了陆星昀的卧室。在自己家，陆星昀没有锁门的习惯，也无人敢闯进他的卧室。

熟睡中的陆星昀觉得被一条蛇缠住了，越缠越紧，呼吸不上来，他一睁眼，胸膛前是一颗黑乎乎的头顶……

“妈妈，陆居安，陆居安！”陆星昀尖叫。

一瞬间别墅灯火通明，杨仟仟和陆居安几乎同时跑进陆星昀的房间。

陆星昀连滚带爬地跑下床，抱住同样惊魂未定的杨仟仟，杨仟仟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小星星，没事没事，妈妈来了。”

陆居安走进房间，可艾正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

“又是你？想要呆在这里，就得守规矩，我不管陆星昀把你当不当女朋友，一样给你遣送回国，懂吗？”

可艾被陆居安黑沉沉的脸色吓住，半晌后才忙不迭点头，她的直觉，陆居安比陆星昀狠辣太多，陆星昀有些孩子气，陆居安不，他随时都会要她的命。

这一晚，陆星昀和陆居安相互嫌弃地睡在一个房间，陆星昀以明天要巡视商场为由，把陆居安赶下床，让他睡沙发去。

两人气氛微妙，睁着眼好久，陆星昀说，“我妈妈那么好，你当初为什么不好好保护她？”

很久后，陆星昀才听到陆居安说，“当时，我是一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他急切地想要杨仟仟成长起来，结果压垮了她。

“你现在就不失败了吗？”陆星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赌气地说。

陆居安咀嚼着儿子的这句话，给自己找台阶下，缓缓说，“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这一天，或许要等他当爷爷的时候，指不定呢，陆星昀能找到老婆吗，陆居安在深深地担忧中入睡。

次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