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抬手敲门,注意到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她并非有意偷听,步子刚抬起,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还能有谁?”一个陌生男子温润的声音,“你家阿笙啊。”
“我家阿笙?”蒋经年似笑非笑,漫不经心道:“她永远都不会是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