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载的气劲往周氏身上发作了,一觉就把她踢的哎哟叫唤起来。
徐落棋看着是个心疼,可又不敢忤逆父亲。
只得向周氏远离。
徐夫人想象到了什么似的:“怪不得,我是说那年,你怎会诬陷我说我害你腹中子嗣,原是这子嗣不是老爷的,是个野种,哈哈,这么些年了,我倒还证明了清白。”
周氏捂着腹部,泪眼朦胧的看向徐道载:“不管四郎相不相信,妾室此生只心悦过你,只因为有你,才忘却了前尘种种,如今我愿以死谢罪,只求四郎和夫人好好善待我与四郎的一双儿女。”
说完,便一头撞在了那朱色石柱上,当场毙命。
徐载道似乎对她生前的那番话没多大感触,吩咐人将她的尸体丢在了乱葬岗,吩咐完,便独自一人回了书房。
徐皖音唏嘘,她分不清他们二人几真几假,十余年的夫妻情分,终究是以死落幕。
她和冬儿一起回了房间。
至于阿秋,她说她要回江南,去找那素未谋面的祖母去了。
别人不知道,徐皖音却知道,阿秋陪她演了场大戏。
“今天的月亮有些凉。”
“那小姐就快些回去吧,免得感冒了。”
“恩。”
春日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