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封舟没说话。
整个喝茶过程显得特别漫长。
终于,应奚泽也没有持续这种表面上平静,抬头看了过去:“就,没什么想问吗?”
“有,很多。”宿封舟回答比想象中要直很多,但是说完之后又停顿了许久,才次开口,“我记得之前虞工有提过什么x计划,昨天冀院长找我候,也猜到了这次要监视人大概跟这个计划有关。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想过居然还是一位老熟人。”
应奚泽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我们这边一般把这个称之为‘保护’。”
宿封舟并没有接话,而是问:“所以相嘉言一直跟身边,也是因为这个?”
应奚泽说:“可以理解。”
“他看那种神,我还以为……”宿封舟说不上来现是个什么样心情,但是感觉整个人处一种前所未有压迫感当中,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算了,反正现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既然冀院长交托给了我,那么离开平城之前,我会保护。”
应奚泽要笑不笑地挑了下帘:“保护?”
“是,保护,不是监视。”宿封舟说完之后仿佛完没有留意到应奚泽那一瞬愣神,非常自然地水杯接了过来,“至于其他事情,等这里事情解决之后,我们好好聊聊。”
两人指尖随着这样动作轻微接触了一下,彼此体温瞬间融合了一起。
宿封舟用另外一只空着手应奚泽额前贴了贴,不动声『色』地刚才那部分对话内容揭了过去:“这段间里,体温会一直这么高吗?”
应奚泽感受着额前触碰那只手背,默默地收回了视线:“不清楚,或许吧。”
“长期发热很容易烧坏脑子,到候堂堂科研专家变成大傻子可就不好了。”宿封舟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也并不准备给应奚泽抗议机会,杯子搁桌子上后转身朝门外走去,“我去弄些小孩子用来冷敷那种退热贴,很快就回来,先睡会。”
应奚泽根本没来得及阻拦,见男人雷厉风地已重新关上了房门。
床边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会儿,他低低地嘟囔了一句:“……才变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