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程澄的声音听去很轻松，“已经解决啦！”

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隔着电话见到面，谢洵总是隐隐有担忧，还是追问道：“发生什么了？”

“真没什么真没什么。”程澄一连说了两遍，像是掩饰什么一样，“宝贝我里还有点事，回再跟你说！”

说完还等谢洵开口，对方就挂了电话。

眼看再问下去对方估计也会再说什么，谢洵看着断掉的手机怔了怔，再一次觉得程厉果然一点都值得同情。

他开始期待招标的子，恨能再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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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岗？”田昕凑过来，眼睛里冒着八卦的光。

“查屁。”程澄转头，略自地看他一眼，“我就是刚刚路过忽然一时兴起……”

他今天原本跟田昕约了出来，途径繁华的商圈时，看见一钟表店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谢洵好东西，但程澄回忆起对方手的腕表，总觉得应该他挑一块更好一的。

于是他冲动地拉了田昕进去，以自的眼光挑了两块自认为适合谢洵的，准备让他替自把把关。

结果田昕了自的建议程澄倒又喜欢了，原本想直接问问谢洵，拨过去以后对方又没接。

没接通后程澄倏地清醒过来——自要他买就买，征求意见反还觉得怪怪的。

他决定照顾谢洵的想法，干脆利落地按照自的喜好选了一块，还发了条消息，打算回去以后再他。

田昕冷眼看着自面前的情侣的把戏：“你叫宝贝叫得倒是顺口。”

“我那可是被『逼』无奈才叫的！”句话是真的，过没相信。

知道解释无用，程澄干脆跳过话题：“快点，你是约好了试菜时间么？”

他着急忙慌地催着田昕楼，对方成功被他岔开，就没再去意刚才那点微妙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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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好久没见，吃完饭又顺便看了场电影，今天的部跟当时跟谢洵看的相比几乎没什么区别，两一边看一边声交头接耳，最后烂得令发指，干脆提前半时出了电影院。

晚饭吃太饱，电影又太烂，原定的计划两约同地决定取消，今天就地解散。

“你今天是是没叫司机？”正要分散的时候田昕忽然想到。

程澄点头，对方就自告奋勇地掏出了车钥匙：“我送你吧，里离那边也太远，你要是打车还要自走好长一段路，等司机又浪费时间，好歹今天烂片是我拉着你看的，总得你补偿是么。”

听他么说，程澄也没扭捏，开门了车：“行。”

回去的路，程澄坐副驾驶端详了一会儿自今天新买的表，满道：“早知道应该两块都买的，万一他戴着好看怎么办。”

“是，买两块，一块你戴，一块他戴，哎，我今天就该直接劝你买情侣表，省得我现看着你里秀得烦。”田昕扶着方向盘阴阳怪气。

“别跟我说你们是我想的那样，我想听。”程澄准备解释之前，田昕先一步打断道，“都他买表了是样还能是哪样啊？”

“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一结婚就真收了。”

收屁，根本就没开过。

但现再解释确实没什么意义，程澄想了想，忽然问：“咱俩是朋友吧？”

田昕满地啧了一声：“如果是我现就把你从我车踹下去。”

“是，我是跟你说正事。”程澄语气难得正经了一点，“就是，如果我到时候还是跟谢洵掰了，咱俩要离婚——”

一急刹车，田昕看了他一眼。

“哎我就是么随便一说。”程澄莫名有种虚，“但万一我说的是真的，要是我真跟他离了，到时候他想来找你要我的行踪，你可别啊。”

“哦我懂，下一句我记得，”田昕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劲爆消息，听完程澄的话以后索然无味地重新启动了车，“你逃，他追，你们都『插』翅难飞。”

“……”程澄也觉得现跟他说对方肯定信，但预防针至少是打过了，“反正你记着我说的就行。”

田昕像是没当回事，过还是点了点头：“嗯。”

两聊了一路回到别墅，为来过一次，知道程澄懒得多走几步，田昕轻车熟路从大门进到院才停下车：“快走快走，我也困了。”

程澄打开门从副驾驶下来，但还想着刚才的事，敲了敲车门，让对方把车窗打开，探头进去重复：“我刚跟你说的那话别忘了啊。”

田昕古怪地看他一眼：“你怎么回来以后比以前啰嗦了？”

“也准到你那群里到处八卦！”程澄没理他，继续说。

“我跟你真出来玩以后哪里还八卦你了？”

“那就行。”他放下，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装模样道，“那为了表示诚意，明天晚的展你就别开车了，我叫司机专门开到你门口接你。”

“那是为我本来就住那附近好吧——”田昕朝他嚷嚷，“行了行了快走！再吵下次送你了。”

然后干脆地把车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