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也不用评判,陛下的意思是,十七名之后的三个名次,任意给他们三人即可。”尚六珈硬着头皮回道。
“这是为何?”孟子衿越听越糊涂。
“因为他们都不在意,或者,换句话说,他们只等着吏部的放任书与官印,马上就要各自赴任了。”
读书考试为了什么?自然是做官!陛下对孙继宗等人寄予厚望,尤其是孙继宗,上来就是二品大员,虽说雍州之事复杂,然而一州之长可不是说得就得的,寻常人若无背景也无治世之才,不知要苦熬多少年才能熬到州牧的位子。
所以,对孙继宗他们来说,名次真的不重要了,纵然是新科状元也不可能有比他更好的出路了。
尚六珈索性将本次殿试发生之事一并与孟子衿讲了,这位温润儒雅的大学士听的瞠目结舌,甚至尚六珈向他告退时,他也没甚反应。
尚六珈非常理解,就连他自己出了翰林院的大门儿也狠狠的喘了两口气,他这个跑腿办差的也很艰难啊,一会儿向百官开口要金子,一会儿来翰林院阐述陛下的“深谋远虑”。
等下还得去吏部跑一趟,陛下金口一开,十分豪迈的把雍州牧、铜山郡守、河堤都尉三个官位甩了出去,可任命书以及官印需得通过吏部才能拿到手。
可怜的江大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尚六珈又暗暗叹口气,硬着头皮朝吏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