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分析的头头是道，的确让老人说不出话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只不过损失也是真的损失。

老人有些郁闷，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小子说的一点不错，老客户不老客户的不重要，实在是战锤这种兵刃，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说是上崇德府去卖，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信心，到了崇德府后多久能卖出去，若是现在卖给这小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老人很是心疼，大概唯一的安慰就是，面前这小子一口气几乎把他的摊位扫光了，卖完这一单，他都可以回家了！

“唉，那要是把刀，哪能只卖5000……”老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算了算了，6000就6000吧。”

这时，叶晓却突然道：“且慢，老人家，不知……你这里收东西吗？”

“收啊。”

“那好，我这里有不少东西想要出手，你应该会满意的。”说着，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大叠灵符，三把长剑。

“诶……”老人眼前一亮。

“这些……”他接过叶晓手中灵符，挨个翻着，“这些居然都是二阶灵符？剑符，阵符……都是好符啊！这三把剑品质也不错……”

片刻后，老人点点头，抬起头问道：“你这些东西怎么卖啊？喂，你这家伙，我卖了这么多东西给你，你可要给我便宜点！”

“那肯定啊……”叶晓微笑着道。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45张灵符加上三把长剑，最终以3000灵玉粒成交。

卖完了那几个黑衣人储物袋中的物品，到了叶晓最后一笔了。

这也是他这次来黑市的第二个大目的。

“老人家，我这里还有两张符，要不您也给掌掌眼？”叶晓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分剑符和一张铜身符。

“这不就是最普通的一阶灵符嘛……”老人有些无语，但还是接过灵符，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些许端倪，“这两张符，怎么有些不同？”

“老人家好眼力，这两张乃是我自己制作的。”叶晓笑着道。

“你自己制作的？”老人有些惊异看了他一眼，“这两张可不简单啊，你稍等片刻，我先测一下。”

老人取出一面镜子，将一张分剑符放在镜子上面。

突然间，镜子上面出现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嘶，这个飞剑符的威力竟然是普通分剑符的两倍……铜身符的防御力也达到了普通铜身符的两倍，这若是对战中使用的话，定能出其不意！”

老人有些兴奋，连忙问道：“你这两张符，怎么卖啊？”

“好说……”叶晓笑容满面，“一张5000，两张10000。”

“5000？”

老人有些沉默了。

他听出了叶晓的意思，这卖的不是符，而是制符方法。

普通的一阶灵符至多十个灵玉粒顶天了，但叶晓卖到了5000，可见是要把符纸上的变动卖给老人。

5000灵玉粒对老人来说，并不算多，只是这件事却不是这么简单，花10000灵玉粒买两张一阶灵符，若是研究不出什么来，那这次算是完完全全的亏本生意。

但若是研究出来了，那日后绝对能够大赚，这黑市中任何一个人的符都不可能卖的过他。

叶晓也不催他，只是在旁边静静等待着，只是微微上扬的嘴角，显露出了他的自信。

一旦学会，这必然是个摇钱树，他不信老人能够拒绝。

果然，数十息后，老人道：“不能再便宜了吗？”

“老人家，真的不能便宜了，这背后的利润，我相信您也能看的出来。”

“好吧，我要了！加上刚才的3000，一共一万三，扣掉你买我的六千，我再给你七千。”老人最终点了点头，决定下来。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成了交易。

等叶晓走后，老人看着摊位上的东西，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不对啊，明明是我在卖东西，为什么我一分没赚到，还倒贴了7000？”

“而且，说好的打烊回家，为什么现在还继续在这里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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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买完后，便直接离开了黑市，找了一偏僻角落后脱下了身上披风，摘下面具。

“这锤子还真贵，幸亏自己留了一声，把那改良过的灵符卖了出去。”他松了一口气，至于老人能不能看懂，那就不该他的事了。

自己也是通过观摩天罡玄雷咒才悟出来的，也付出了不少精力和时间，卖点钱是应该的，老人家买的那么痛快，想来制符手艺精湛，也是有把握的。

叶晓不在纠结这件事，既已卖出，与他便无太多瓜葛，如今已近晌午，他抬头看了看高悬的太阳，想了想还是先找个酒楼吃一顿。

片刻后。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