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了。
福晋怀孕是喜事,可她欢喜过后就担忧爷需要人伺候的这件事了,爷这会儿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往常和福晋在一起,少说都得叫两回水。
这福晋怀孕,身旁没有伺候,要让爷不找人伺候,未免也强人所难。
但,真是要让爷去找后院的那四个人。
福晋心里又肯定不乐意。
张嬷嬷这几日心里头暗暗发愁。
好在今夜爷的表现让她的心安定下来了。
从现在来看,爷心里头,似乎没那个打算。
胤禩和安宁都不晓得张嬷嬷悄悄的担心了这么多。
一个在书房里推敲着今日的事,一个睡得香甜。
烛火明亮。
胤禩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
他的身影投身在窗棂上,一会儿走到东边,一会儿走到西边。
解文海在外头垂手站着。
他拿眼角的余光往屋里瞥了一眼,心想不知爷今儿个究竟是发现了什么,竟让他这么晚了还在思索。
他回想了下今日的情况。
无奈摇了摇头。
同样都瞧见了三贝勒,怎么他却没想出个所以然呢?
胤禩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他突然飞快地走向了书桌,提起狼毫笔,迅疾地在宣纸上把记忆里的那件事和今儿个的事写了下来。
他记得。
在梦里头,他在大哥府上见到过那位喇嘛,梦里头,大哥的神色和三哥的神色如出一辙。
再后来,三哥就告了大哥魇镇太子。
胤禩之前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
在他看来,这种事,很显然是直郡王干得出来的事。
不光是他,恐怕所有人包括老爷子都不觉得直郡王做出这种事有什么稀奇。
毕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