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再陪我一晚，这个代言就是你的。

———王总，那您老婆……

———我就说今晚公司加班，她也不好说什么。

……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着陈思瑶和王总不堪的对话。

陈思瑶只是呆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耳中像是有什么声音在撕扯。

“怎么样，陈思瑶小姐，现在感觉如何？你污蔑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这么不堪？”秦歌笙关掉了录音，双手环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地上怔愣的女人。

“我知道，你做sklin的代言好多年了，我一来就取代了你，你心里或许会不好受，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者胜，弱者败，你得接受这个事实，而不是去做一些不值得的事情，何必呢？”秦歌笙继续说着，时不时的睨陈思瑶一眼。

现在的小姑娘……

害。

秦歌笙此时正忙着教育人，也忘了直播还在进行中。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都看呆了，连忙刷着弹幕吃瓜：

———没想到陈思瑶为了拿到代言名额出卖自己的身体，啧啧。

———这下陈思瑶简直是糊穿了！

———刚刚还暗讽我们笙子哥，结果自己才是这样的人！

———这女的好

恶心，我吐了。

———别人明明有老婆还凑上去，口区！

“你以为我愿意吗？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走上这条路，都是你！”陈思瑶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秦歌笙，似乎想要将她的脸撕碎。

“都是因为我？陈思瑶你这颠倒是非的能力真行啊，三年前你刚来sklin就拿到了代言名额，是怎么拿到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或者说，让我帮你回忆回忆？”秦歌笙脸上的笑意也荡然无存，她没想到到这个节点了陈思瑶还是想给自己洗白。

省省吧你，洗不白了。

“三年前，你就和sklin的王总，搭上了线，我这里还有许多证据，想看看吗？”秦歌笙说着就要再次打开手机。

“住手，你这个贱女人！”陈思瑶这事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直接当着直播的面想夺掉秦歌笙的手机。

她眼神中的凶恶，动作的粗暴，完全颠覆了她悉心打造多年的温柔淑女人设。

“滚，别碰她。”秦歌笙还没动手，沈括就先人一步地将陈思瑶推开了。

推开后，还拿出纸巾擦拭了自己手上触碰到的地方。

碰这种女人，他嫌脏。

直播间的观众们就算是再不想信，看到陈思瑶此刻的样子，也不得不信了。

他们面前

温柔的陈思瑶，背地里却是个这么不堪的恶毒女人。

陈思瑶的许多粉丝因为她讨喜的人设也算是粉了她许多年了，本来他们还想再试图替她挽回一波，但是……

没有必要了。

算是他们瞎了眼。

弹幕中许多挂着陈思瑶名字的粉丝都直接粉转黑了：

瑶瑶的小婊贝：陈思瑶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当老娘瞎了眼了！

一生伴瑶：hetui！恶心女人！退圈吧，别恶心人了！

瑶瑶最美：粉转黑了，以后我要粉秦歌笙！！！笙子哥冲！！

瑶瑶有期：前面的姐妹＋1，我发现秦歌笙真的很好！！！我们一起粉她！！

不过，秦歌笙的粉丝发弹幕的画风又完全不一样了：

———我靠我靠，这个戴口罩的男的是谁啊？？好帅！！好有型！！！好霸气！！

———对我们笙子哥这么宠，戴口罩都掩饰不住的帅气，十有八九是沈总了。

———沈总护妻狂魔啊！！！爱了爱了！！

陈思瑶被推开后，就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了。

她如今，算是身败名裂了。

秦歌笙目光复杂地看了萎靡不振的陈思瑶，抿唇没有说话。

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做了这个选择，就要

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秦歌笙不想再去看她，她瞥了一眼，突然发现电脑屏幕上飞速刷过的弹幕。

她才想起来，还开着直播。

她看了看直播弹幕，看了个大概。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转了个弯，自己莫名其妙地又吸了一波粉丝。

还能这样的吗？

直接当场转粉？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但是沈括好像也被认出来了，不过问题不大。

末了，她干咳一声，才缓缓开口，“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之后，秦歌笙就秒速关了直播。

“我们走吧。”秦歌笙看都没看陈思瑶一眼，直接拉了沈括的手就出去了。

如今，她和陈思瑶算是两清了。

陈思瑶欠她的账，也差不多都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