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雁。”顾九思笑吟吟地开口，伸手将她扶起来。

鱼雁弱弱地看着顾九思，明显有些畏惧。

“你是怎么来到天仙楼的？”顾九思暗自打量着鱼雁。

不得不说，鱼雁确实长得很好看。

是那种较为艳丽的好看！

而女主白灵儿是精致仙气的好看。

“是......是......”鱼雁好似被提到了伤心处，抽泣起来。

“别哭。”顾九思眼眸微眯，看着鱼雁开口道。

许是顾九思眼神太过锐利，鱼雁下意识止住了眼泪，垂首不语。

顾九思一手搭上鱼雁的肩，葱白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不论你之前发生过什么，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也只能往前看，懂么？”

顾九思唇角轻扯，勾唇笑了。

鱼雁呆滞地点点头，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女子过于好看了些。

......

顾九思带着鱼雁去化了一个又纯又欲的妆容。

鱼雁不愧是未来花魁，舞蹈上手很快。

而且身姿确实极为迷人。

顾九思语调微扬，说道：“鱼雁，不得不说，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鱼雁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语气略微激动。

“真的吗？”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夸她。

顾九思笑着点点头，说：“待会就你上场了，你不要怕，跟着我的琴声就好。”

“嗯。”鱼雁对着顾九思单纯地笑了。

刹那间，顾九思突然很心疼她。

明明开始是一个这么单纯的孩子，最后却混迹于这种地方。

......

很快便轮到了鱼雁上场表演。

顾九思戴上面纱，坐在台后的帷幕后。

静默的等待着欢呼声响起，然后手指在琴上飞舞起来。

《云中仙》。

激荡人心，绕人心肠。

果然不出顾九思所料，鱼雁一舞完毕，全场都欢呼起来。

台上金子、银票堆起，许多男人都把手中的花扔到了台上。

鱼雁还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随后，鱼雁脸上扬起自信从容的笑容。

她发觉自己很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

在琴声响起的那一刻，楼上雅座正在喝茶的司冥衍手一顿。

这琴声，倒是很耳熟。

呵......

......

一曲完毕，顾九思纤纤玉手向上抬起又缓缓落下。

好似是一个谢幕仪式般。

“你倒是有这个闲情逸致，到花楼来弹琴。”一个谈笑的声音的传来。

顾九思转头便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司冥衍，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模样倒是很像个浪荡公子。

顾九思冷笑回讽道：“不应该是我问司教主，为何办事办到了花楼？”

司冥衍眉梢眼角染上笑意，“不知姑娘，是以什么身份来同我说这件事的？”

顾九思缓步靠近司冥衍，歪头道：“那便不管喽！”

转身便欲走。

司冥衍伸手环住顾九思腰，将她往怀里带。

“那我娶你回家可好？”

顾九思嗔怪地看了司冥衍一眼。

“不了，我觉得司教主配不上我！”

“那顾小姐将就一下，好不好？”

“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将就？”

“那......我努力努力，争取配得上顾小姐怎么样？”

顾九思挑了挑眉，笑了：“那我考虑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