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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加瑞不一样，白明成苦笑道，“您需要我们什么呢？以您现在的实力，能力，我觉得我可能为您做不了什么。”

要说是为了信用点或者是权，那她旁边坐着的柏路，那才是真正的大佬，至于其他的，白明成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巩凡凡看了他一眼，“你有地，有人，有销售渠道。”

“只要您愿意，只怕整个联邦都会给您提供这些。”白明成不是不知好歹，他说得都是实话，这些东西，任何一家都可以提供给巩凡凡，他只是不知道巩凡凡为什么选择他。

巩凡凡指了指白加瑞，“她不是我粉丝吗？”

白加瑞指着自己楞了一下，随即感受到他亲爹的眼神，一瞬间缩小了存在感。巩凡凡倒是像是没有注意到，“而且，我嫌麻烦。”

白明成还有些懵，也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比较合适。

柏路在旁边道，“第一，巩凡凡认为白家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第二，快速推广开，你们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闻言，白明成微微顿了顿，柏路道，“一旦豆氏正式发布，白家应该就不太好过了吧？”

何止是正式发售，就算是现在，也已经有无数人开始推脱后面的长期合约了。毕竟想要买对方手中最好的东西，肯定是要将其他东西也要挪地方。

白明成闻言倒是反而冷静了些，“白家很荣幸和您合作，不知，要让我们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