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旬天暖和了,她还同伊格格出府去了趟护国寺散心。
鑫月没怎么出来玩儿过呢,自来了大清便先在家里吃了苦,后来又小选入宫,着实没时间见见的外头的世界,去的时候一路兴奋,玩的也开心,回来的时候便觉得累了,想来是要来葵水了的,她小腹还有些坠坠的痛。
鑫月没在意,总归她来葵水时素来吃苦,不疼个两三日是过不去的,一回到自个儿的小院儿便叫七巧给她煮了红糖荷包蛋吃了下去,早早的就歇了。
可这红糖蛋竟不管用,这腹痛来势汹汹,后半夜鑫月竟疼醒了,鑫月只觉得这不像是要来葵水,怕不是阑尾炎什么的,这年头也不能做手术什么的,别不是只能硬挨过去,鑫月越想越怕,紧忙叫了府医来诊脉。
这一叫府医瞧不打紧,并非来葵水,更不是什么阑尾炎,想来是今儿累着了,她竟是有了小产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