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那贼眉鼠目的年轻人似乎是会武功的,她想起休公子所说,他们的人混进了灾民里煽风点火。
现在看来,那个年轻人很可能便是黑袍的人。
指间银针射出,那年轻人中了银针后顿时跪了下去。
很快禁军便将暴民压制住,那年轻人愤愤不平。
“南郡的父老乡亲们,你们瞧,这就是朝堂!他们高枕无忧便不顾我们的死活,任由我们被洪水淹没。”
他的话令灾民激动不已。
“对,你们太过分了,南郡每年的赋税一分不少的上交朝堂,但如今南郡受了水灾,朝堂便不管不顾,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苏九卿站在马车上,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诸位南郡的父老乡亲们,朝堂没有不管你们,陛下得知南郡水患第一时间派了户部尚书来,却被你们扣下了。”
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老者愤然高呼。
“既然派了户部尚书前来,为何不带来赈灾粮,我们南郡百姓每天都有饿死的。”
一个妇人也站了出来。
“对,那户部尚书还虚情假意的跟我们说赈灾粮被抢了,当我们是傻子吗?”
苏九卿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灾民,沉声解释。
“赈灾粮确实被抢了,陛下又派了季将军前来,但季将军在路上遇到了劫匪,是以第二批赈灾粮也没能顺利到达南郡。”
她话音才落,季将军便从另一辆马车上走了出来。
“各位南郡的父老乡亲,我是季清风,户部尚书被你们扣下之后,陛下确实派了本将军前来赈灾,但路上遇到了劫匪。”
看季清风满身伤痕,灾民有些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