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便只纠正她:“欢欢,倪苏和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邀请不邀请的?”
他像是怕倪苏敏感不开心,立刻说:“之后的每个节日,爸爸都会记得和你一起庆祝。”
倪苏却也如倪梦方才那般无声勾唇。
她不知道父亲的心路历程,信了于意欢的话。
她想,母亲仍旧是理解自己的。有于意欢在,这个家永远不会是她想象的家,与其貌合神离地跟他们庆祝,她的确更乐意和路乘风他们在一起,哪怕那边也有讨人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