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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是严冬了,但少年人穿得似乎也还是有些单薄,至少阮棠撞了这一下,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冬衣的柔软厚实,反倒后知后觉稍有些疼——和她前几次的直觉差不多,少年的胸膛的确是有些和他相貌其实都不相符的结实。但好在阮棠动作不快,撞得也不严重,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再抬头就见少年人垂着眼帘、碎发掩住部分额头,目光柔弱又委屈。
“怎么了,”阮棠失笑,“想我不要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