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眉眼,红唇轻启,柔柔地说:
“她本不该想这些东西,是她活该。”
清清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出的房门,只觉得这农家腊酒着实淡,她如饮水一般饮了一杯又一杯,还没咂摸出酒味。
等杜桐生敬到他们这一桌时,她已经微醺半醉了。
众人纷纷起身道喜,她也摇摇晃悠站起,送上了酒杯。
“祝新人……永结同心。”
她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