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然握了俩锭银子,一锭二十两一锭十两。
交予主人,汉子谢过后便抱了拳离去,严良将马牵到一边树上拴好,回了院子见平安已经坐下磨剑,将躺椅扯近些。
“怎得看你刚才皱了眉,难不成与这马还有甚么不可言喻的故事不成”
严良似乎是发现天大秘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讨打不成?”
平安抬头撇了眼严良,只是举起剑看了看。
“好奇罢了,说说”
严良干笑两声,将平安举起的剑按了下去。
“军中严禁私贩马匹,何况战马严控,怎会任其配种,要么那汉子说假,要么这行军不正,只是我已卸甲,何况许久之前的事情,便没再询问”
严良点了头,似乎也知晓这其中问题严重,只是如平安所说,往事罢了。
平安磨剑将好,剑锋闪有寒光,只是另一面却有些钝,这也是平安所配的剑奇特之处。
剑无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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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找来布匹准备裹剑,但被严良拦下。
“不曾见你用过剑,耍耍看看,再见要过许久,也好让我看看与你这得势境一品高手的差距”
严良认真说道。
“耍剑没甚把式,多是军中磨砺的杀人法,若是要看,那就蹬一脚杏树,砍叶与你看。”
平安见严良不似开玩笑,知道武境修行,若见巧妙且思悟可抵得上百日修行,也不拒绝。
严良闻言搬开了躺椅,站于杏树下,见平安点头,便用力蹬向杏树。
平安握剑,见树叶四散飘落,只一步跃出,便已到树下,剑舞寒光四射,打了剑花只一刺便穿透一叶,再弯身划剑,劲道之巧妙,只在面前落叶幕布中留下断处,缝隙有半人之长,再一步,剑如影随形,在身边不断刺砍,剑花不可见起停顿一二,不见停滞。
落叶归根,平安立身收剑。
剑,吟如龙啸。
严良抱着胳膊微咪眼,记着刚才所见,似有思量。
平安见其如此,便也不说甚么,只是坐下来,用布裹剑。
片刻便裹好了剑,剑匣阻碍行动,平安便用绳固定剑于背后。
娃娃睡醒了,口渴便寻到了院中,睡眼朦胧倒了水,咕咚咕咚喝着。
“去里屋把自己行李拿了,准备走了”
平安见娃娃放了水杯,便朝她说道。
“哦,好”
娃娃放好水杯点着头回应,说完便去了里屋。
“准备走了?不吃完饭走么”
严良闻言不再驻足,走近了些问道。
“不吃了,准备了干粮和肉干,何况至酉时天黑,还有两个时辰,若是走官道,到浛水县不过一个半时辰”
平安看了眼院中日晷回道,说完便走去里屋取了行李。
“对了,这门锁钥匙你拿着,记得给院子扫了,若是平时下了朝衙便莫要回去吃了,在我这吃,就当给我存存烟火气,也好帮我打扫打扫”
平安自里屋出来,背上了行李,拿了缰绳与严良交代着。
严良接过钥匙,点头知晓,这时娃娃才发现门口枣马,新奇的跑去看马,平安走去,踩了马镫跨上马背,严良忙上前,抱了娃娃,托给平安。
“那便走了,莫要送了,记得把院子扫了”
平安将娃娃抱至身前,娃娃好奇的摸着马匹鬃毛,平安拉缰,枣马嘶吟迈步,娃娃惊呼哇声。
“那便走了”
平安向后摆了摆手,说道。
“严叔叔,我们走啦”
小林嬛伸出小脑袋,看向后面严良,挥了挥手。
“都慢些,别颠着嬛嬛,保重”
严良冲着走远的平安与娃娃挥了手。
杏叶落地声如笙箫,落于严良银青袍服。
风吹起平安束发,向东飘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