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他的眼里起了异色,她也羞赧地落了目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抬起头,眼风凌厉地扫了出去。
“谁燃的那支毒香,是不是云釉?”
可以随意进出青坊的厢房,又对卫殊别有企图的人,除了云釉还能有谁?
卫殊在她眼神的胁迫下,想着要是不把云釉给招出来,她指不定又会说他包庇云釉,这罪过就大了。
“是云釉燃的香。”
楚兰枝狠狠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骂道:“这妖女,要不是我,你都让她给糟践了!”
卫殊紧蹙的眉眼一松,款款地笑了起来。
“这话哪里好笑了?”楚兰枝骂了他一声,“你干的事有多出格,你不知道么?”
“我和她不会有事,”卫殊不敢再笑了,敛了神情道:“那支迷春香只对情动的人有效,我对她没感情,娘子,我只对你犯糊涂事。”
这话一出,楚兰枝难为情地别开了眼,这也能撩得起来,亏他说得出口。
卫殊慢条斯理地盛了一碗莲子羹,他低头喝了一口,方才递到了她的手边,“娘子,温的。”
楚兰枝看着那碗莲子羹就是不喝,她才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轻易蒙骗了去,“为何只有我中毒,你一丁点事都没有?”
卫殊极其轻佻地笑了,“我做了那么出格的事,邪火都败在了你身上,还中她哪门子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