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霄眸色冷了下来。
她盘腿坐在地上,身形挺得笔直,目光直视牧阳曜。
虽然她是仰视,但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她气势低微,那种晶亮中含着冷意的目光,甚至看得牧阳曜不由自主泛起几分心虚。
于是他撇开头,不去看她。
“既然你已经相信自己的主观臆断,那建议你下次见到我,直接说‘你好我想来找个事’,别拿你臆断的问题来问我,我回答不了。”任听霄的语气仍然很平静,只是没有了之前的亲切和笑意,“你不知道当时你姐姐做了什么?那我来告诉你。你姐姐因为一个来参选的姑娘不是贵族,嫌弃她身份低微,将酒水泼到她的头发和身上,还当众扯碎了她的裙子。”
在牧阳曜尖锐的“你撒谎!”的质问中,任听霄毫不受影响,继续说:“你也是经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你的生长环境没教过你,在公共场合下该怎么对待一位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