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手上一绕,然后一拎。
这下二虎明白了,冲着萧默抱抱圈,弓着腰,从巷子的另外一边溜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眼看着二虎走了,萧默也放松了下来。他现在根本就不怕得罪什么右布政使。俗话说仓里有粮心里不慌。
这年头,两广还处于穷山恶水。既然是穷山恶水,那刁民自然就多。真别把他给逼急了,真逼急了拉起一杆子人来把这什么布政使的家给抄了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关键是他怕麻烦。这边和官府勾心斗角,那边还要和倭寇好勇斗狠,这样的,啥时候能发展起来?虽然是在斗争中发展,在发展中斗争,但是如果有个好的环境,谁愿意一边打仗一边还种地呢?
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着:“齐公子啊!我真没有招惹李盈盈姑娘,只是那天在都司衙门里边碰见了一面。”
齐武阳喊道:“那她有没有送你她家祖传的膏药?”
萧默一愣,这事儿都传的这么广了吗?
马嘉在旁边小声的说:“据说齐武阳之所以认定李盈盈喜欢他,就是因为当年李盈盈送给他一瓶膏药。”
萧默一惊,好家伙,那是人家的定情信物啊!怪不得现在急眼了。
见萧默没有回应,齐武阳再次喊道:“怎么?心虚了?还敢说你没有勾搭我家盈盈?”
萧默喊道:“齐公子,我想你是误会了。当时……”
齐武阳不等萧默把话说完便喊道:“别废话了,今天,咱俩必须有一个得撂在这儿,来吧,开枪吧!让大家伙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男,哎,你干嘛,嘿,勒我手是吧,哎呀,等一下,疼!我艹,来人啊!哎呀,大侠,轻点儿,自己人,自己人,我跟你们总舵主,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