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并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

他很快抵达了下一重地界。

只见此处，书墨生香，竟是一座书房。

一名儒生打扮的老人，正抬眼看着他：“想必您就是姑爷了吧？嗯，确是一表人才。”

楚夜闻言连忙客气：“不敢当不敢当，也就横比彦祖，竖比城武。”

什么？

那老人闻言一愣，但随即就又摇头说道：“姑爷可知要娶到小姐，需要经受什么样的考验？”

楚夜说道：“刚才那样的考验还不够吗？”

老人闻言笑了：“姑爷有所不知，您进入的这面铜镜名叫六合镜，总共有六个面，您才刚刚才过了第一个面……”

楚夜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刚才那天翻地覆般的动静，就是换了个面儿？”

老人含笑点头。

楚夜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可这六个面考验也太多了，老人家，你能不能帮我省掉几个？”

老人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姑爷是在说笑吗？您可知道，夫人全程都在看着此间？你不怕恶了夫人？”

楚夜说道：“那又怎样？大不了我夫前犯……咳咳，这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用错了。”

嗯？

老人瞪圆双眼，他虽然听

不懂这话，但多少能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话。

于是，他摇了摇头，撇过这一页：“姑爷，你就别为难老朽了，老朽身在镜中多年，生死都在夫人掌控之中，就算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包庇姑爷。”

楚夜闻言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把你们这儿折腾得狠一点，好让你们夫人提前把我放出去了。”

老人一呆，旋即摇头失笑：“姑爷莫要再开玩笑了，夫人岂是那么容易改弦更张之人？你还是听老朽一言，好好闯关吧。”

楚夜笑而不语，老人见状也不再多说，径直一摆手，书房中瞬间飞出了笔墨纸砚，琴棋书画。

“姑爷，请吧。”

老人朝楚夜做了个请的姿势。

楚夜叩起下巴：“这么说，这一关考察的是才艺？”

也是，大家族嘛，招的姑爷要温文儒雅，颇具涵养，绝不能只是一介武夫。

老人笑道：“姑爷慧眼如炬，只不知您擅长什么才艺？老夫有言在先，老夫的眼光，可是相当苛刻。若是寻常技艺，怕是难入老夫之眼。”

楚夜沉吟起来。

要说他作为玄天宗圣子，琴棋书画自然不会没有涉猎，但都只是浅尝辄止，想要打动

老人无疑是说笑。

而且这老人也说了，他的眼光非常苛刻，怕是东洲有名的大师，都未必能施展出让他高看一眼的才艺。

想要打动他，只能另辟蹊径。

楚夜心念至此，于是认真说道：“老先生，我这就给你表演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才艺！而且，这是我独创的才艺，你绝对没看过，我只担心你欣赏不来……”

老人闻言有些不悦，说道：“姑爷这是瞧不起老夫吗？若是老夫欣赏不来，这一关便随姑爷过去！”

“那就好！”

楚夜等的就是这句话，随即伸手拔剑，当场自刎！

哗！

血花飙飞，老人瞬间一震。

紧接着，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姑爷！”

外面的南宫素和叶酥儿也脸色剧变，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楚夜就一边拽住了人头，一边大声喊道：“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著名杂耍艺人楚夜，接下来由我来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粉身碎骨抛沙包！”

砰！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炸裂开来，随之而来是一串让人理智蒸发的惊悚表演！

瞬间。

只瞬间！

“姑爷！求您收了神通吧！”

老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楚夜

见状，不禁咋舌：“哎？你不是说你眼光很高的吗？怎么连我这种精彩绝伦的表演都欣赏不来？”

“我可告诉你，我这是最强的x京奥运会开幕式风！”

“这么牛逼的艺术，你也敢黑？说！你是不是收钱了！”

楚夜逮着老人一顿埋怨。

声声落下。

老人都要哭出来了！

艺术？

这特么也叫艺术？

艺术可以接地气，但特么不能接地府啊！

“姑爷，您快走吧，求您了……”

老人句句哀求。

他现在只想回去，好好洗洗眼睛。

楚夜盯着他，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满意，我还可以给你画你们主母的春/宫图……”

“姑爷！”

老人朝着楚夜鞠躬到底，身后也浮现出了一道漩涡般的大门：“这是下一关的通道，您快走吧，别再吓唬老朽了！”

楚夜摊了摊手，看了看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