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哪个会所?我马上就来。」
「你就只知道会所是吧?人家都是一群正正经经努力的年轻人好吗?」
「没关系,」蒋遥遥信誓旦旦:「再正经我可以砸得他不正经,你就说在哪儿?」
温晚服了。
她想让蒋遥遥提高一下欣赏水平,蒋遥遥想要拿钱砸人家的青春。
她不想说话。
但是蒋遥遥凭借视频里的蛛丝马迹扒出来了:「偶像制造是吧?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温晚:「你来了怎么进来?」
蒋遥遥:「嘻嘻,我叔叔刚从橘台到这个平台当执行总裁,谁敢拦我?」
打扰了。
蒋遥遥:「正好去跟我叔叔见一面,给你搞点资源。」
温晚:「你叔叔不也是你哥哥的叔叔吗?」
蒋遥遥:「哦,忘了跟你说,我哥胃病住院了,你趁着他现在不行,赶紧多接几部戏。」
温晚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蒋遥遥。
你说她没心没肺吧,有点资源吧,马上就要拿给温晚。
你说她有情有义吧,真有事了,跑得比谁都快。
而且蒋家又复杂,蒋父和蒋母是企业联姻,对彼此没有任何感情,生下一儿一女以后,就各自在外面有了家庭。
有某种意义上,她和蒋淮凡算是相依为命长大。
按理说,她应该和蒋淮凡同仇敌忾,将她和蒋顷都视为眼中钉,然而背地里却她总是向着温晚,看在温晚的面子,对蒋顷都留有一丝情意。
人只要有了感情,就总是矛盾的。
温晚的思绪不知不觉飘远,连蒋顷舞蹈室的音乐停了都没发现。
领舞的男人摘下帽子,清冷的眉眼处有少许的汗珠,他弯腰拿起墙边的保温杯,喝了一口,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
温晚瞬间回神,靠!蒋顷!
她刚才居然在对着蒋顷犯花痴吗?
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灰溜溜回到秦一海的舞蹈室。
秦一海连忙迎上来,一脸八卦道:“姐,看到什么了?”
她脑海中自然浮现蒋顷衬衣下,若有若现的腹肌。
丢人!
太丢人了!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
“什么都没看到?”秦一海诧异道:“不会吧?韩子语那边主打色|诱主题呢,你没有被诱到吗?”
诱到了。
但是被隔壁搞硬核导师的诱到了。
温晚不愿回想,“你的嘉宾呢?”
“你啊。”秦一海愁眉苦脸叹了口气:“你不来的话,我也想不到找谁,今天晚上就正式录播了,到时候节目组摇到谁就是谁吧。”
温晚:“……”
卖惨。
绝对在跟她卖惨。
但是秦一海也没逼她,她说不参演,就让她在旁边玩,忙前忙后找水果给她吃,让助理陪着她。
可是他的团队实在跳得太差劲了,该柔不柔,该硬不硬,连对面韩子语的“油田”都不如,更别说蒋顷团队里的那群外貌出众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放下手里的橘子,主动站起来了。
算了。
来都来了。
她摘下头上的帽子,“说吧,秦一海,你想让我跳哪一段?”
秦一海的眼睛登时一亮,早有预谋的向她勾勾手:“姐,你在中间这一段出场就行了,就点睛,知道吧?”
温晚和他想得一样,但是他的团队现在着实谈不上能点睛的程度。
“那你们不能这么练了。”
秦一海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全部给我站起来!”温晚声音猛的不提,所有人吓得一哆嗦,她看着秦一海的学员一一点评,“跳个舞全部都在划水,怎么身上没劲啊?这个舞是柔,但是是有力量的柔,你们装什么无骨鸡呢?”
秦一海跟他们年龄相仿,不方便说重话,加上他性格也好,大家也不怕他,所以训练也不知不觉有些随意了。
“全部都我给练起来!练不好就都别吃饭!”
温晚这个人做事,只有做和不做,做了就一定全力以赴。
拍《雾满神都》的时候,她有一场打戏,在正片中可能就一闪而过的镜头,她却打了整整一天,手心和虎口都磨破了,也没吭过声。
今天的表演也一样,不管结果如何,过程都要全力以赴,最后才能不留下遗憾。
节目晚上八点录制,他们从上午十一点练到下午六点半,中途喝了一杯咖啡,另外三个组吃饭的时候,见他们没下来,都不由好奇:“秦老师组里的人呢?居然会没来吃饭?”
秦一海组里的人是出了名的干啥都不积极,但是干饭顿顿不落。
今天饭都吃完了,竟然还没下来!大家本想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但是被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