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一脚将他们两人踹开。
那人两眼瞪着我,瞳孔开始涣散,紧接着压向身后的主人,两人就一同倒在了地上。
主任一下子就将刀子从那人的背后抽出。
他从尸体底下爬出来的时候,血已经溅了他一脸一身。
主任将血红的刀子指向跪着的其他人说道:"谁要说了,下场比他还惨。
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见此场景也不跑,就跟已经认命了一样。
我也是醉了。
我也就吓唬他们几句。
刚刚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主任都已经动刀子了,他们竟然还这么淡定。
主任突然一下子将刀尖指向了我的方向,我故作镇定,实则退后了好几步。
"我们斗不过五爷,也斗不过他们,我们认命。但请不要为难我们。"
说着,主任一刀子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那下手真的狠,刀子全都捅进去了,血一下子就全部渗出来,将他那一身代表圣洁的白大褂给染红了。
就在主任的身体倒地的那一瞬间,我看见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纷纷拔出小刀来,刺向了彼此。
我睁大眼睛看着,无法阻止,五条生命就这么纷纷倒在了血泊当中。
我看得都蒙圈了,怎么都这么任性,我不过就问两句话,不想说也不用拿命来搏啊。
此时我没有主意到,有一群人正在悄悄的靠近疗养院。
当我听见警车鸣笛的声音时,一看疗养院的周围已经被警察同志严严实实的包围了。
"楼顶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已经没有逃脱的机会了,最好放下武器跟我们合作,我们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楼底有人拿着大喇叭冲着我的方向叫喊。
我此时就身处在顶楼,底下所有的狙击手都已经随时待命,数不清的枪口对准了我的方向。
我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喘气动作的幅度太大,被当成是要反抗,再把我一枪给毙了。
那黑白无常来拿五爷的时候,就可以顺道把我稍上了。
楼下的大喇叭还在接着喊,先遣部队已经突破了大门,往楼顶的方向冲了过来。
疗养院内所有楼层的灯,在一瞬间全亮了。
楼里的病人听到了动静,纷纷趴在窗户往下瞧。
我看到四楼的方向有一个老人是抬头往上看的,那个老人所在的窗户,正是我
。之前所待着的病房。
我用口形告诉说,我活着出来了,我不确定以他那老花眼能不能看到。
原本还是寂静的夜晚,因为警车的到来,突然变得十分的嘈杂。
我站的高看得远,我看见在几公里外突然出现了一列车队疾驰而来。
但再接近疗养院附近时,那列车队突然掉头往回路行驶去。
我还在疑惑这一车队会是五爷的同伙吗?还是主任口中隐藏在黑暗处的他们?
我看着远处,脑子还在快速的运转,突然我的身体就被什么人猛的扑倒。
听声音大概有四五个人左右,光在我面前的脚,就有三双了。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警察同志,你们也讲讲道理,到底是让我不许动,还是让我把手举起来,我第一次被抓,没什么经验。"
几只枪口直接对准了我的脑袋。
从小到大我哪里被人家这样对待过,瞬间就傻了,我在心里不断的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演习。
警察同志也不跟我废话,手铐直接就给拷上了。
我听见另外几个警察在检查地上的尸体后,用对讲机跟楼下的人沟通说道:"队长,楼上发现八具尸体,抓到嫌疑犯一名。"
听到别人这么形容的也只能是我啊,我当场就不开心了,大喊道:"冤枉啊,我冤枉啊。"
这时又一只枪顶了过来,恐吓我道:"闭嘴,再说话当场击毙你。"
我看向说话的那人,正是那天跟着罗武过来记录毁尸案的年轻警察,我心想这下可就真的完了。
有毁尸案的前科,再加上今天这八具尸体,和我这一身的血衣,别说是黄河的水洗不清我的冤屈了,我只怕跳进太平洋也是于事无补啊。
我被三名警察押解着到达楼下的时候,也不知道叶宁和廖凡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我拷这手铐被待出来,他两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他才是受害者啊。”
我在一边看着警察,点头如鸡啄米一样。
但警察就是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就把我推进囚车里。
叶宁和廖凡跟了过来,使劲拍着封闭的车窗户。
但车内的警察直接将他们挥推说道:"闲杂人等不要靠近,否则我们当你们是扰乱公务。"
叶宁一听这话当场就怒了
。,气势汹汹的指着警察喊道:"这是我朋友,你们抓错人